一个较为稳重的声音插了进来,“但是,关于你们的同伴,我想,你们可以等他出来后,让他自己告诉你,我们不提供任何答案。”
原来那个鼻音浓重的声音轻笑出来,“原来什么也不知道,看来你并不受信任。”
“尼里!”稳重者呵斥他。
“要怎么解释他们中,刚才还有两个人没有曲膝呢?”尼里嘻笑自如,显然并不怕他。
“带他们去等候屋。尼里,别多嘴!”稳重的声音忍耐地继续说,“其他人,收队。”
一直到进入了暖烘烘的房间里后,费瑞灵的眼睛才重见光明。
“阿布拉,”她的声音非常不悦,“在敌友未分的状态下,怎么可以禁锢我的视力?”
“不,我能感应到,他们没有恶意,怎么说呢,仿佛是个看门者,他们的任务就是守护着神器,等待神器的新一任主人。”阿布拉望向邓布利多,“而且,你顾忌得没错,休并不是第一个来此参加试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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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的脸色不太好看,把手中的魔杖调整到最顺手的位置,“如果休能够完成试炼的话,我们应该没有问题,但如果他完不成试炼,你们认为,他还能出得来吗?跟着他来的我们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不用担心这个,光明之神的职责是守护,即使不成功,休也不会出什么事的。”费瑞灵的这个推测是基于神性。
“你怎么知道光明之神的职责的?”邓布利多的目光专注于某人身上时,还是很有威力的,“还有,之前你们没有感受那种威压吗?为什么你们没有本能地行跪礼?”
“盖勒特说的,”阿布拉毫不犹豫地拦到费瑞灵身前,“至于跪礼,光明之神的威压只能针对祂的信徒和无信仰者,我和费瑞灵的主神是自然女神,当然不会受光明之神的威压影响,如果盖勒特在,他也不会受影响,他的主神是黑暗之神。”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那条真理之路有多长?休……能坚持走完吗?”费瑞灵把开始冒出火药味的对话打断了,“他年纪那么小,如果在半路上就失血过多的话,恐怕会坚持不了,无论是体力还是身体。”
邓布利多的眉头紧成一个结,“至少有十公里,那条路非常长。”
阿布拉则毫不在意,回头四顾,仔细看了下环境,最后,目光落到伴侣疲倦的脸上,“费瑞灵,你没必要熬着,这儿床,你先睡吧,我们只要有一个人清醒着就够了。”
是的,之前在路上,还有一股气支撑着,现在放松了下来,费瑞灵的确有点累了。“可是……”她怕睡着后他们会打起来。
“没事,你放心,我们也许会吵架,但决不会真闹出什么大事,毕竟外面还有一大圈不知是友是敌的。”阿布拉莞尔一笑,“睡吧,等休出来后,我会叫醒你的。”
“啊,好的。”费瑞灵顺从地任阿布拉把她安置在床上,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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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这个小山谷时,休就感应到,自己离神殿近了。
当大部分人都跪下时,休看到了神殿打开的大门,就在眼前。
只要坚持前进,他马上就能够进入那个在梦中一直差一点才能勾到的神殿。
踏上了那条平空出现的小路,脚底的痛疼非常尖锐,但他从小就知道,任何艰苦的付出,都会换到些什么,而他想到得到的,是一生中从未那么渴望过的东西,当然会更艰苦。
就象魔咒练习和魔药练习一样,一个魔咒,别人练一个星期基本能够掌握,而他至少要练一个月。一剂魔药,别人三到四遍就能制造出合格的来,而他,却需要反复几十遍甚至几百遍才能勉强掌握——端看这剂魔药有几个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