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李远方又苦笑了一下说道:“要是我不再上学回到梅山镇去行星数据和梅山集团这两个单位都是我自己说了算在梅山镇和整个与行星数据有关的平台上我就相当于土皇帝除了国家法律外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在制度上对我进行束缚而且法律是有空子可钻的这样的话有些人就不放心了。所以怎么都得把我放在一个有制度束缚的单位里这个单位里得有许多人都在某个方面对我有管理权而且是能管我几天就管我几天哪怕是能管住我一点点、多管我一天也好。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本科阶段结束后要想继续拿计算机专业的学位的话我就上辛大姐的研究生到时候只要挂个名就行了但现在人家给我安排的是导师却是艾院士。你们都知道我是搞信息安全和人工智能的艾院士则是搞硬件系统的我们两个人可以说是隔行如隔山所以艾院士是最不适合当我在研究生阶段的导师的。但人家就非要这样安排还要求我每个月到艾院士身边住几天美其名曰当面辅导。顺便他们还给我这个今年才二十五岁的人安了个席科学的头衔为了履行这个职责我得往京城里多跑几趟。说穿了其实只是有些人希望经常把我摆到他们眼皮底下去而已。为了能做好艾院士的学生我得花更多的精力在专业学习上考虑别的事情的时间就会少得多很可能顾此失彼影响到我对蚩尤的开及行星数据的控制也根本不可能像本科阶段这样提前毕业搞不好还得推迟个一两年的。我在艾院士门下学习的时间越长有些人就越放心。”
听完李远方的解释大家才想起据说李远方本科毕业后的学业安排是北京那位领导在一个级别很高的会议上作出的决定对李远方来说确实是不能不接受。所以只得跟李远方相视苦笑一声以后再也不问免得刺激他了。
毕业典礼前三天的那个傍晚当李远方从行星数据回到黄楼的时候看到吉普车停在院子里看来叶黄已经回来过了。到厨房看了一下没看到叶黄的身影也没有做过饭的痕迹心想叶黄是不是出去了。晚饭没有着落叶黄又不知道哪里去了李远方就往叶黄的手机里打了个电话。
手机响了老半天没人接等到第二次再拨的时候叶黄才接通了电话在电话里叶黄“喂”了一声声音是有气无力的当李远方问她到什么地方去了的时候叶黄说道:“我在家在我自己房间里!”李远方觉得很奇怪心想叶黄是不是病了所以回家后不做饭一回家就跑到自己房间去躺着了光听她说话的声音就一些不大对劲。
上了楼到叶黄房间门前敲了几下叫叶黄快开门。敲了半天没有动静满腹犹疑地又往叶黄的手机里打了个电话。但只听到手机的铃声从房间里传出来叶黄就是没有接听。李远方心想这下坏了可别叶黄了急病晕过去了什么的。想了想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跑动起来利用奔跑时产生的冲力往房门撞过去。但没等李远方冲到房门前门就突然开了。李远方一下子收不住劲直接冲到了房间里面去想尽办法滴溜溜地转了半圈来化解冲力却被一张椅子绊了一下姿势非常难看地摔倒在地上然后才一个挺身跳了起来。
开门的时候叶黄不知怎么的躲在门后面所以总算没被李远方撞到。看到李远方突然冲了进来还摔倒在地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站起来后李远方尴尬地朝叶黄的方向笑了笑说道:“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所以想把门撞开。”然后问道:“天都快黑了你怎么不开灯?”说完这话就喊了声:“开大灯!”天花板顶上的大灯就打了开来。
灯打开后李远方才看清叶黄现在的样子叶黄的头有些乱眼睛肿了起来好像刚哭过但显然是刚才洗过脸所以脸上看不到泪痕。看到叶黄的样子李远方呆了一下走到她身前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叶黄的嘴扁了扁好像是想哭的样子但却忍住了然后低下了头说道:“我没事!”李远方心想肯定出什么事了能让叶黄哭起来的应该不是什么小事于是试探着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刚才是不是哭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