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恭敬地说。
桂齐云一抬手,领了四随从登阶。
堂上,乌苏安图己急急领了校尉下堂,在堂下—掀八蟒袍,挪了挪前后绣了雁形图案的方栏,马蹄袖一抖,屈膝便跪。
“末将参见候爷!”乌苏安图声如洪钟,军人气概表露无遗。
“请就座。”桂齐云颔首挥手,径自登堂在客座大马金刀地坐下。
乌苏安图告罪毕,就公案笔直地正襟危坐。
“辉发将军那里的事,你知道了?”桂齐云问。
“末将知道了。拳头港别勒把总汛地海面,拦截一艘海鳅船未果,已向海外逃窜,仍在搜寻中。”
“乌苏参将,我是指卢安湾的事。”桂齐云沉声说。
“回候爷的话。”乌苏安田噪音僵硬。“卢安湾是末将钓汛地,所捕获的四名暴民,理该由末将审讯处理。辉发将军既不行文,也没派人知会,径自派人半途要求将人夺交京口衙门“你也不应该把他的人打伤赶走呀?”
“候爷明鉴,这是他的人先不讲理动手……”
“住口!你们这种争功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