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真真是……哎!
饮罢一杯茶,又过了好一会儿,喉咙终于缓了过来,我用锦帕轻点着嘴角,回头对在劫说:“改明儿姐姐替你做主,选几个德才兼备的妃嫔进宫伺候你,都这个年纪地人了,是该好好考虑终身大事,荫妻育子了。”
不知怎么的,这句话却招惹了那祖宗,从我手里夺过茶杯,一把摔在地上支离破碎,惊得我双肩一竦,被他从背后环住肩膀紧紧地搂住,下巴靠在我的肩头,几分撒气,又几分撒娇地说道:“我谁都不要,就只要姐姐一个人。”
我旧习复发,正打算端着长辈的姿态淳淳开导他,姐姐怎么可能陪你过一辈子呢,伴你共度余生的是你的妻子……一想到眼前的处境,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若不依他,以他那种“触吾逆鳞,赐汝轮回”的性格,反而会事与愿违,兴许还会拿晚风的性命来跟我赌气;但凡事都依着他也不是回事,会被他当做是种承诺,一对不起他只会激起他更大的反弹和报复,那我岂不是作茧自缚?
所能想到的最好的面对方法,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既不接受也不拒绝。
一言不发地拍拍他枕在我肩头的脑袋,心里默默哀叹,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如今都跟他走到了这一步,以后也别虚伪地说什么姐弟情深的话了,就连自欺欺人都失去了说服力。
察觉有只手放肆地探进我的衣衫内,揉捏胸前的乳房,我惊诧地抓着他的手,“在劫,你……”他一手扣住我的下巴将所有的话以吻堵住了,衣衫内的手指夹在奶头反复揉捏,在我的身体里撩拨出一种久违的快感。
水色的唇缓出优美的曲线,他笑着说:“先前你都那样‘欺负’我了,没道理不让我欺负回来,你看我都被你脱得精光了,怎能让你还这样衣衫完整地做着?姐姐,圣人有云,礼尚往来,乃君子之交。”
我嘴巴一歪,“圣人还说礼义廉耻、三纲五常呢,你有放在眼里麼?”
他哼声道:“最烦的就是那些假道学了,爱谁,跟谁好,是我一个人的事,轮得到那些庸人来说三道四?”
又用自己的鼻尖顶了顶我的鼻尖,央道:“姐姐,你就再像之前那样亲亲我吧。”
我叹了一声,撅嘴朝他唇上蜻蜓一点,被他拖着后脑又死死缠绵地长吻了一把,分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目光一扫,却见他胯下巨物又青筋怒涨地勃起,呀地惊呼出声。
他似乎还不太习惯在我面前赤身裸体,随手拉过被单环在腰际,将我抱过去坐在他腿上,几分讨好地说:“刚才是我我没注意分寸让你难受了,这次好好补偿你。”
我牵强笑道:“不,不用了……”
他置若罔闻,手指弯曲,将我束身的腰带轻轻一拉,哗啦一声,失去盘带约束的上衣就像没了支撑的软物翩然落下,我哎呀叫出声来,环臂护胸,嗔怒地瞪着他,脱女人衣服的本事他倒挺娴熟的。
死撑着面皮,结舌道:“你、你懂得怎么伺候女人麼?”
他也不觉得害臊,居然说会好好用功,努力向姐姐学习的。我的脸面颊顿时红窘起来,本想取笑他的,却被他反取笑,他还不罢休,好死不活地又说道:“姐姐的嘴上功夫真的很厉害,适才弄得我舒服极了,相信拜你为师不会错。”
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脸上一变,声音也冷了下来,问:“以前经常这么做?”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替萧晚风?”
听他这么问我反倒不再窘迫了,红艳艳的唇带出魅惑的笑,“不,晚风不喜欢口交,他更喜欢在我的身体里寻找快乐。”见他的脸上越来越坏,自个儿的心理反而越来越舒畅,有种克敌制胜的快感,继续口没遮拦地说:“倒是司空长卿挺喜欢的,这些本事大多是他教的,以前与他成亲初时也因有身孕不能圆房,可他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