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功啊,教小王看得眼花缭乱,神魂颠倒。”
色胆包天的下作东西,这个时候居然还敢调戏我!我二话不说打了他一个嘴巴子,随后将酒杯往地上重重一摔。
当初与曲慕白和蔺翟云的约定,就是以摔杯子为口号。
酒杯在地上哐哐琅琅地碎成一片,连云佑立即冲了进来:“小王爷,你没事吧?”蔺翟云伺机从他背后偷袭,谁知他竟一身铁骨,那剑刺不到他身上不伤半分,反而是剑身锵然折断。
情势逆转,那连云佑衣袖一挥就扣住了蔺翟云的咽喉,我惊呼:“先生!”他见我面露惊慌,便知蔺翟云对我的重要性,冷冷道:“放开小王爷,否则我杀了他!”
这是两岸传来厮杀声,曲慕白已经下令冲杀了,我若不能及时克制赵之城胁迫长川军弃站退守,那么曲慕白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我心下大急,一边是自己亲人的性命,一变是金领三万军士的性命,顿时陷入万难选择境地。
就在这个时候,连云佑居然突然倒地,全身麻痹动弹不得,便见蔺翟云一边揉着自己的脖子一边踢了连云佑几脚,道:“我家夫人可是早先就说过了的,我的脑袋是很金贵,你掐着我的脖子是不是想对我的脑袋做什么?”
我大喜:“先生,你!”蔺翟云对我笑笑,叹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啊,还好药理与毒理本相通,这些时日我总是没有白白浪费研究毒药的本事,以后就算帮不到夫人,也算可以自救了。”随即正色道:“走,夫人,我们立即去助曲将军突围!”我走过连云佑的身边时,本想取他性命,因为他极有可能会是主上。但终究没法确定,不想滥杀无辜,便作罢胁持赵之城出气了。
画舫靠岸后,赵之城被我架着匕首威胁了一通,无奈下令:“全都退下,放他们离开。”长川军副将迟疑道:“可是大帅说。。。。。。”还没说完便被赵之城啐了一口,怒骂:“混账东西,现在你们的主帅是小王而不是萧晚月!没看见小王的脖子还架着刀么,小王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有几条小命能担当,还不退下!”副将无奈下令让出道来,曲慕白很快就率领全军冲出重围,我将赵之城往马背一抗,道:“要想小王爷活命,全都不许追赶!”便策马狂奔而去。
赵之城的腰横挂在马背上一路颠簸着,实在痛苦,苦笑道:“悦容妹子,你快些让小王坐正身子吧,小王这胃折腾地都快要吐了。”我记恨他先前对我的百般无理,冷冷道:“俘虏没资格跟我提条件。”他赶忙说:“那小王提供你萧家的情报,你想不想知道萧晚月的营帐中?”
我闻言心头一跳,此事的确蹊跷。
后经幽帝四年,四月,公攻雍城,十日未成。将军路遥曰:“此乃闻所未闻。”公赞曰:“枭主无愧雄才大略,无久违逢敌手。”战至半酣,公旧疾复发,卧于病榻,大军三日不发。某夜,有客来访,公见之少惊,乃长乐郡主。
长乐自遂来意,恐公病急,遂来助其破城。
是夜,长乐隐去。翌日,雍城内乱,少相篡权,枭主负伤而逃。少相开城投诚,大雍城不攻自破,公大胜,记长乐头功。
——《前朝遗史 经书 郑公士横传》
我从马鞍上取来绳索捆绑住赵之城双手,将他扔在地上策马狂奔起来,拖拉数十里才能将他拉回,仍是横置马背之上,道:“现在你可愿意说了?”赵之城发冠凌乱,华服皆磨损,一身狼狈,仍是倔强道:“哼,你不让小王坐得舒服,小王就让你心里不舒服。”
我又将他扔下马,如此反复三四回,他已是昏去数次,醒来后仍是闭口不答。本以为只不过是个承蒙父辈荫蔽的纨绔子弟,没想倒还有几分硬汉子的骨气,不似先前那般小瞧他了。我本不喜欢折磨俘虏为乐,也随了他的意让他坐于马背,免去肠胃颠簸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