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可告人的勾当。明知田上渊中计,为何不请人家帮手?”
龙鹰苦笑道:“大姊认为小弟可以将我们的关系,告诉王庭经?为了大姊,小弟等若背叛了鹰爷,可怜我连大姊姓甚名谁,仍不大了了。”
无瑕垂下螓首,柔情似水的道:“人家叫无瑕,范爷记着哩!”
龙鹰不喜反惊,无瑕虽告知芳名,但龙鹰比对她先前的情态,感到她用上了媚术,说时不含丝毫情绪上的波动。
无瑕对“范轻舟”始终情意不足,关键是否也在自己,在龙鹰?龙鹰比诸“范轻舟”,有先入为主之势。
道:“暂当这个名字是真的。”
无瑕白他一眼,一副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毫不在意的可恨模样,偏又是最能触动人心的迷人姿态。
龙鹰道:“小弟今趟来,是向大姊道别。”
无瑕淡淡道:“田上渊逼你走吗?”
龙鹰点头应是,道:“小弟不得不走,既可避过老田找随我来的竹花帮兄弟出气,又可将计就计,得到在大河狠挫他的良机。哼!田上渊太小眷一某人了,敢捋他虎须,当然准备充足,不惧他反扑。”
无瑕道:“须我们帮忙吗?”
龙鹰道:“是配合。但不该是通过大姊,免致我们的秘密关系曝光,而是由我直接和小可汗沟通。”
无瑕担忧的道:“范爷凭何说服小可汗,你有足够的实力应付雄霸大河的田上渊?”
龙鹰再次感觉到无瑕的波动,显示她真的为自己着想,心内窃喜。从容道:“没时间说了。三天后,敝馆开张,当夜小弟和竹花帮的兄弟乘船离开。哈!当然只是表象。出关后,小弟另有布置,保证可杀得老田人仰船翻。他奶奶的!老田拣了最不该对付小弟的地方,对付小弟。若他晓得我连虎跳峡都不放在眼内,肯定不致这么愚蠢。”
说这番话时,龙鹰语调铿锵,豪气干云,字字掷地有声。
无瑕那颗秘不可测的芳心给他扰动了,现出意乱之色,虽稍露即逝,却显示了她对“范轻舟”的英雄气魄,非无动于衷。
由田上渊杀陶过开始,大江联想尽办法,仍奈何不了田上渊,一个原因是田上渊得官家全力支持,更决定性的原因是田上渊确实力强横,本身又雄才大略,处处占尽先机。到大江联突袭田上渊无功,大江联再无力翻盘。
可是,“范轻舟”来京师不过区区十来天,已将一面倒的情况扭转过来,田上渊从无懈可击,变得有隙可乘,接连受挫。
深悉情况的无瑕,对“范轻舟”的豪言壮语,有着至深的体会。
从飞马节开始,刺杀、球赛,无瑕亲自出手又或旁观,目睹着“范轻舟”出色的表现,不可能没有感觉。
龙鹰长身而起,在无瑕站起来前,移到她身前,两手按在她放在扶手的一双柔荑去,俯头深深望进她上仰的明眸内,发自肺腑的道:“我不晓得我们的将来,但永远忘不掉这一刻。”
接着俯前在她香唇重重的、狂野的吻了一口,然后不回头的离开。
第九章 全面部署
直至跨过七色馆的门坎,龙鹰仍在回味与无瑕的亲吻,那是迄今与“玉女宗”第一高手最深情的接触,绝不止于肉体的感受,而是根源有异,但同属精神类,分处至阴至阳两极、相克相生的功法的交锋交融。
此吻能在无瑕的芳心内引发何等强烈的回响,惟她晓得。但龙鹰确被她颠倒了,色、声、香、味、触合奏而成丰润无匹的触感,比对起他分别以龙鹰和“范轻舟”,至乎“康老怪”与她的长期“往还”,虽只是小插曲,却是龙鹰生命里又一个巅峰,永难忘怀。
这次“情袭”得手,由很多条件配合,道别是主题。
无瑕要避,肯定可避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