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枕头里,紧咬着唇。
他将我的脸扳回,手指扣在我的嘴上,将我的唇从牙齿间救出,热风在耳畔吹过,低语:“舒服吗,悦容?”
“不舒服!”我愤愤叫着,他不悦蹙眉,我抓住他的肩膀将他翻身压下,坐在他的腰际,与他面贴着面,鼻尖抵着鼻尖,赌气道:“因为你还没脱光!”
他一时错愕,晃神之际,我快速解去他的衣衫。
忽被他抓住手,似笑非笑地问:“你行吗,悦容?”
深知他说的是我现在怀有身孕,正是危险期尚不能行/房,但轻佻的语气还是成功地挑起了我的好胜心。凭什么我被脱光摸尽了,他仍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随手将披散下来的长发掠过脑后,我眨着眼睛妩媚道:“长卿,小看女人可是会遭到报应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的嘴巴和手,可不比你的差劲。”
“悦容,你真不害臊。”他几分宠溺地叹息,我大大咧咧道:“都被你脱/光了衣服‘蹂躏’了一番,再装害臊你不觉得太矫情了?”
他扑哧笑出声,暧昧浓重的情事让他忘记了一开始的愤怒,手指穿过我的长发,露出性感的笑容:“那我拭目以待。”
表面冷静如初,起伏的胸膛,沙哑的嗓音,却将他真实的心情出卖。
我笑了,为发现他另一张别扭有爱的面容而窃喜。
俯首亲吻他,等他喘息着急切回吻时,又从抽身而出,他一脸懊恼地瞪我,不满嘟着嘴巴。我失了神,男人在床上竟也可以如此可爱。想起曾有人说,男人或多或少有恋母情结,女人或多或少有母性本能,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总能触动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这话说得并不假,至少此刻,我对他萌生出一种异样的情愫,非爱,却近似爱。
手指拂过他古铜色的胸膛,灼热的温度带着粗狂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那里就像北方古老的深壑,蜿蜒出健壮神秘的曲线,诱/惑着开拓者步步深入,无可自拔。
浅尝辄止地轻啄他胸口的红色茱萸,沿着健硕的腹肌下滑,在肚脐上反复打转,他发出声声喘息,有时像只小猫,有时又像只雄狮。
笑问:“喜欢么,长卿?”
“悦容,你真是磨人的妖精!”他紧抓着我的头发,抬起身子往后仰去,渴望让高昂的欲/望获得我的爱/抚。我却像个坏孩子,吻遍他全身,唯独不碰那灼热的欲/望中心,却又似有若无地让发梢从上头掠过,猫爪般挠动翻滚的情/欲。
他气败不已,又是威胁,又是哀求,最后无奈央道:“悦容,求你,帮我……”
我咧嘴一笑,探出手指,捉弄似的轻弹一下那勃涨的巨物,惹来他一阵战栗,抚着他的脸颊,狡黠一笑:“呐,尊贵无比的鲁国公大人,我不过‘离家出走’一天,你还生气么?”
“不生气了!”
“什么时候放了我弟弟?”床上谈判,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明天我们成亲后出了皇城,自然会放他出来!”他急促喘息,气败瞪着我:“还有什么条件给我一次性说完!”
我偏头想了想,斜睨着他,轻声说:“能不能……别爱我太深?”
“休想,死都做不到!”
我一阵心悸,趁着我失神的空当,他抓起我的手便覆在自己灼热的欲/望上,哑着嗓子:“悦容,别放手,抚/摸它,它需要你。”
对上他迷离的双眼,我暗叹一声,随手极有规律地套弄起来,他喘息着反复叫我的名,一遍遍说爱我。半刻下来,猛抓着我的肩膀,手指扣进肉中,用力喊了声“悦容!”腥热的浊物喷了我满手。
摊开掌心,我看着上头的东西,笑问:“这么浓稠,多久没碰女人了?”
他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