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单方面在瞎想,我……有时想宁可她永远不知道,只要她过得好。”
有没有这么伟大啊?红袖继续诱导他:“她怎么会好呢?我知道封夫子都过了女子嫁人的最好年纪,很难找个愿意娶她的人了,你想啊,除了死了老婆要续弦的,或者是老头子之类才会找她这么大的了,多惨。”
“不是的,还有我愿意……红袖,你小小年纪从学的这些话?”
“呃,书上说的,呵呵。”
“有这样的书吗?我怎么不记得。”
“先别管哪本书上说的,你就说你甘心吗?”
“当然不甘心,不过……”
“什么不过不过的,你应该让她知道你的心意,也许她和你是一样的心思呢?”
“会吗?”某人已经被说动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难道你想将来后悔吗?”快点同意吧,她快没词了,再说下去就要把保尔柯察金的临终遗言说出来了。
“那……好吧,可我怎么跟她说?”
晕倒,是男人都知道应该怎么跟心爱的女人表白,这事不需要她操心了吧?又可怜他从未有过这种经验,便提点他:“你可以给她写封情书。”
林润之红了脸,道:“情书?不太好吧,再说写了我也不敢给她,也没机会给她,我们都没见面的机会。”
红袖发扬雷锋精神,自告奋勇:“你写我来送,包在我身上了。”
催他下楼找来纸笔和墨,瞪着他写情书。
林润之提起笔作了半天势一笔也没写出来,只好对红袖直言信也不会写。
红袖无奈,红娘的活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操心操大了,就问他:“阁主你平日看了那么多书,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没了灵感?写几句情诗也行啊。”
情诗,情诗长什么样?林润之的脑袋已变成一盆浆糊,红袖叹气,送佛送到西,她想了想,给林润之出主意:“要不我给你念几首?不过记不全了,就是在这些书里看的。”
林润之点头。
她缓缓念道:“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能记得这几句真是不容易啊。
林润之眼睛一亮,赞道:“好诗!哪本书里看到的?”
总之不是这里任何一本书。红袖也不敢告诉他,只是讲太久前看的,忘记哪本了,这里这么多书,要找起来不是一月两月能找得到的。
林润之恨不得立马去找,但还是以正事为先,只写这么两句诗当然不行,红袖又指点他每日一封,以后他自己找情诗,自己就帮他想这么一回。
封好信,红袖带着信离开,去找封夫子,搞定了这边就不知道封夫子什么反应了。
为食也
一个女人,一生中至少要收到过一封情书,才算不枉此生。这些情书或热烈或含蓄,有的被丢弃,有些被珍藏,当作爱过的证明。
封柔雨收到了她二十四年来的唯一封情书,从功德堂回来,用过晚膳,打坐完毕准备休息,起先并没有注意到桌上的信,关窗时才发现,这让她一下乱了分寸。
信上没有落款,可她就是知道是谁写的,他怎么就突然写这种信呢?
第二天封柔雨照常去教授弟子,照常练功,照常吃饭,看到这种情况,红袖失望极了,难道封夫子对林阁主没有感觉?怎么一点影响也没有?
不管怎样,她还是替林润之每天送一封信,林润之见了她总是想问封夫子有没有消息,红袖不想打击他,只说偷偷送的信,还没见过人。这林润之本来只是将感情抑制在心底,几年下来倒也无事,这下被红袖撺掇着写什么情书,只觉相思难耐,无心于书阁,惶惶不可终日。
情书送到第三十封的时候,封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