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缩进袖子里紧抱于胸前,看着店里的几个小伙计收拾的差不多了,招呼着几个人收赶快进屋暖暖。
几个伙计将雪堆在墙边,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拍打净身上沾的雪,赶紧跑进了屋里,这一大早上,确实忙坏了他们。
…………
锦豺儿醒来时已经过了晌午,穿好衣裤推开窗子站在窗边透透气,冷风吹进来,脑袋里最后的一点困意也没了。
扭了扭脖子,锦豺儿不停舒展着身子,“噼噼啪啪”的声音在身上响个不停,看着窗外一眼望不尽的白,锦豺儿愣了愣,心里想着,若是在鹿鸣山上,怕是会更美吧!
“咕…咕…咕…”
没容锦豺儿想更多,肚子里传来的声音就打断了锦豺儿的思绪。
锦豺儿耸了耸肩膀,准备叫小二把饭菜送上来。不知道自家老头子打得什么算盘,大概知道自己走得这趟江湖,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啊!
“客官,有什么事情您吩咐小的一声。”
楼下大堂没什么人,小二爷没什么事情可做,只是一遍一遍用抹布擦着桌子,听到楼上声响,抬头见到锦豺儿从房间出来,还没等锦豺儿踏出房门,噔噔噔几步跑上楼梯,站在锦豺儿面前。
“我刚睡醒,肚子饿了,送点儿吃的到我房间来吧!看你这麻溜劲儿,我都想把你绑了卖给那些大户人家了,肯定少不了银子,你说是不?”
锦豺儿看着小二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忍不住出言调侃他一下。
“客官您说笑了,我这就把饭菜给您送来,您稍等啊!”
小二知道自己的那些小心思都被锦豺儿知道了,挠着头笑了笑,急忙跑下去给锦豺儿拿饭菜了。
不到片刻小二端着酒才进来,他倒也不会瞧不起小二的市侩,江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安生立命的法子,光明磊落也好,偷奸耍滑也好,能活着,就是本事,这是大当家的告诉他的。
等到用完酒菜,让小二撤去碗筷,锦豺儿又想起隔壁的那对主仆,恐怕也不是一般人。
…………
两天过去,天公不作美,时不时还要下上一场雪,山路依旧被大雪封住。
主仆二人的马车也未修好,加上少年手臂受伤,一时间也无法离开,至于锦豺儿,已经答应了少年要给少年换药,自然也不好先行离开。
“方便我进去吗?我来给他换药了。”
锦豺儿吃完午饭,来到主仆门前,轻敲房门。
老者打开房门,将锦豺儿迎进屋子,扶起躺在床榻上的少年,方便锦豺儿换药。
少年看着坐在床榻边上的锦豺儿,眼神仍然有着些许戒备和责怪,轻声道了句谢谢,细弱蚊声。
锦豺儿想起少年摸索棋子的样子,猜想那副棋定然是什么重要之人送的,恐怕一时半会是无法消除心里对自己的芥蒂了。
用温水沾湿了毛巾,轻轻擦去少年手臂上干了的药膏,仔细检查少年的手臂,看样子并无大碍,待少年手臂上的水慢慢蒸干,涂上药膏,缠上干净的白布,绑上木板。
“恢复的还不错,再换两次药,就能拆去木板了。”
锦豺儿替少年换完了药,起身告辞,出门时见老者给自己打了个眼色,像是有什么事情要与自己商量,心里捉摸不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笃…笃…笃…”
片刻过后,敲门声响起,锦豺儿打开门见老者站在门外,侧身让进老者,招呼着他坐下,给老者端了杯茶水。
“不知您找我何事?”
锦豺儿坐在床榻边上,见老者手里端着杯子,没喝也没放下,坐在椅子上半天不说话。
“老朽只是想问问,少侠今后有什么打算?”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