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洋並沒有象那女人想像的那般驚慌或是歇斯底里,她很冷靜的給她倒了一杯咖啡,靜靜的聽她自我介紹,原來她和丈夫早就勾搭上了,現在她已經等不及要進這個門,做這屋子的女主人了,所以她今天特地挑了丈夫不在家的時候找上門來,她說了許多,楊洋都沒有記住,但她清楚的記住了這女人的名字,她叫嬌紅。
示威一樣的在楊洋面前晃了一圈,她轉身離去,楊洋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了,看著那女人搖晃著經過她面前時,她隨手就抓起門旁的一個花瓶狠狠的砸在那女人的頭上,那女人晃了一下,慢慢的轉過身子,定定的看向楊洋,眼裡充滿了不相信。
鮮血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映著她雪白的肌膚,顯得異常恐怖,她順著門慢慢的倒下,眼光轉變成了仇恨和不甘心,她就這樣死了,眼睜的大大的,死死的盯著楊洋。
楊洋甩了甩頭,似乎要甩掉那女人仇恨的眼光,她當時頭腦異常的清醒,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哪來的勇氣,竟然把那個百十斤重的女人就拖到了衛生間,並且麻利的把她肢解成許多碎塊,然後一點一點的將那些碎塊用馬桶衝掉。
之後,她仍是冷靜的清理地上牆上的血跡,以及樓下這個衛生間的牆壁,相信明哲回來一定不會發現什麼的,楊洋心裡掠過一絲僥倖,幸好丈夫今天帶著兒子去參加一個聚會了,等到他們回來時,一切都會和以前一樣,又或許這真的是自己的一個夢,她竭力讓自己相信,一切都結束了。
天已經黑了明哲才帶了小輝回來,楊洋強迫自己忘掉一切,象往常一樣,和老公兒子有說有笑的玩了一個晚上,把小輝抱回他自己的小床上睡覺後,明哲一把抱住楊洋,把頭埋在了楊洋的懷裡。
這樣的溫存,此刻在楊洋看來是多麼的諷刺,但她還是象以前一樣,攬住明哲的頭,她甚至一句話都沒有問,她寧願那只是一場夢,親熱了一番,明哲絲毫沒有察覺到異常,沉沉睡去,楊洋根本就睡不著,她總感覺那個叫嬌紅的女人好象正在這房間裡窺視著她,她吃了安眠藥,昏昏沉沉的也進入了夢鄉。
夜靜謐極了,窗簾不時被風吹起,這時樓下的衛生間裡突然走出一個女人,悄無聲息的走出一個女人,不能說走,應該是飄出一個女人,她快速的飄上了樓,在小輝的房間門口停了一下,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便從門裡穿了進去。
楊洋醒來時,天已經亮了,她推了推身旁的明哲,&ldo;老公,起來了,你還要上班呢?&rdo;明哲哼了一聲,伸手過來摟她,楊洋閃開,穿上鞋,去叫小輝。小輝肯定還在睡,這孩子,每天都要賴在床上等楊洋去叫他。
走過樓梯時,楊洋故意不看樓下,昨天的一切都是個夢,她在心裡想著,推開小輝的門。
&ldo;啊……&rdo;楊洋發出了一聲尖叫,衝到小輝面前,一把拿起小輝的右手,她吃驚的看見小輝的嘴角流著血,嘴裡正嚼著什麼東西,而他的右手已沒有了大拇指,他好象根本就不痛,臉上毫無表情。
明哲是被楊洋的慘叫聲引過來的,他一看到小輝的這個模樣,大驚失色,立即把小輝抱進車裡,送去醫院。
從醫院回來,看著小輝被包的象粽子一樣的手,楊洋真是心如刀攪,她不明白這孩子是怎麼了,從早上到現在他一句話也不說,只低垂著頭。
一通電話叫走了明哲,楊洋伏在小輝的床邊開始失聲痛哭。可明哲剛一出門,本來呆坐著的小輝就突然從床上跳了下來,向樓下衝去。
&ldo;小輝,小輝,你幹什麼?&rdo;楊洋吃了一驚,連忙追了出去。可小輝跑到了樓梯口,就猛的站住了,&ldo;你不要過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rdo;楊洋嚇了一跳,&ldo;小輝你說什麼?&rdo;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