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后很解气地从一对黏黏糊糊的情侣间跨过。
因为我的座右铭是:宁可自己撒泼耍赖,也见不得别人腻腻歪歪。
所以,造成的后果就是黏糊男的右手直接粉碎性骨折,黏糊女失声尖叫。
被抓奸两字冲昏理智的我,脚下就好像踩了两个风火轮,化身为哪吒和舒马赫的综合体,一路左躲右闪,刷新着人类历史上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因此,当我以光速出现在玲珑家门口的时候,请允许我华丽丽地膜拜自己先。
在对电铃一阵死命的摧残之后,门被打开了。
然后,我再一次看见玲珑傲人的胸肌弟弟,他的上半身□,露出光洁的皮肤,健实的胸膛,以及他用浴巾围住的下半身。
因为刚刚沐浴完毕的关系,他的脸上透着绯红。
曾经我记得,玲珑在和我办大事之前,喜欢冲个热水澡,然后随意地围着浴巾出来。他喜欢我骑在他的身上,用嘴扯下他的浴巾,然后用强的。
那时候的他,总是笑望着我的任性和耍赖。每次安眠在他的怀里,我总是能听见那一声声低沉而稳健的笑声,隔着他的胸膛,清晰地传入我耳里。
那个时候我以为,这就是他的全部。
不过现在想起这个习惯,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他的细眼微眯,面无表情地望着我。谁都不愿开口打破这个诡异的沉默。
时间静悄悄地流过……乌鸦兄弟们手拉手儿把歌唱,玲珑还在和我玩着谁是木头人的超经典游戏。
数到第20秒的时候,我终于破功了。
“让我进去”我如是说。
他没有动,只是栗色短发上未干的水珠滑落到他的胸膛上,一路蜿蜒而下,流向那密林深处。
“让我进去!”我说了第二遍,音调拔高三个八度。
他还是没有动,只静静望着我,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就在我想用蛮力往房间里挤的时候,玲珑忽然撑开双手,一个使力,把我推至门外。他默默地望着我,脸上不再有以往调侃的笑意,
“今晚家里有客人,你先回去”半点没有商量的完全命令式的口吻。
我没想到玲珑是过河拆桥的人,虽然我这座长江大桥并不好走。
“那我替你把把关,看看货的质量如何再走,行吗?”
玲珑的眉头抽了一下。
“不行”他冷言拒绝我,作势要关房门。
“为什么?”
对于自己的审美眼光,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因为——”他的脸色隐在一片暗影中,望不真切。
“我会自己验货的”
随即关上房门,徒留我一人在楼道内凌乱。
丫的!不就和二房打个照面,看一下胸嘛,至于么?
于是,不气不馁的我决定通宵守在房门口。我就势靠坐在他家的大门旁,和衣而睡。
天微亮的时候,楼道内的脚步声扰了我的清梦。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不知何时,身上裹了条厚实的毯子。
但我依然没忘自己来这的艰巨使命,我再一次奋力砸了玲珑的门。
不一会儿,这妞开门了。身上套了件薄薄的柔棉质地的白色低领衫,是我和他爱爱那会儿我的最爱,因为可以随时随地把手伸进去摸摸。
不过貌似现在这个时刻,我心有余而力不足,有贼心无贼胆。
“你怎么还没走?”他打量着我,满脸不屑,眼下有淡淡的青色,头发稍显凌乱。
“啪!”我一个雷厉风行的巴掌,连自己都未曾意识到身手何时变得如此矫健以及麻辣。那过于修长的指甲,直接让沈花魁的脸破相。
“真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