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才能见到,也不忍心拒绝他,便低了头去迎合他的吻。
齐宵微微一怔,巨大的喜悦突如其来,几乎要将他淹没!幸福来的越快,他便越发小心翼翼起来,仿佛眼前之人一碰即碎,连唇瓣的辗转都如蜻蜓点水,极尽珍惜。双唇轻轻地触碰着,蓉卿能感觉到他的怜惜他的浓情和略带小心的那一丝无措,心头发暖,率先主动加深了这一吻。
这无疑是巨大的鼓励,齐宵含着她温热的唇,将全副真心蕴在这一吻中,辗转反侧,缠绵如蜜……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不舍分开,蓉卿双眸迷蒙看着他:“这一战,就是关乎圣上的存亡生死,他定会极力阻挡的。一路凶险莫测,你定要小心。”又道,“你的伤还没有好,切记不能强撑。”
齐宵点着头,轻声道:“你放心,我一定小心。”蓉卿抚摸着他如刁锋隽刻出的面容,“好,我在北平等你!”又学着他的样子,亲了亲他的额头,齐宵眼睛一亮,托住她的脸,大有再缠绵一吻的架势。
蓉卿忙站起来,理了理头发:“时间不早了,我再不回去蕉娘该来寻我了。”又瞪了他一眼,“你也早点休息。”
怀里温软一失,他心头也仿佛失了一块一样,蓉卿不忍心再看他,怕一会儿又被他拖住了,端了铜盆把水泼在外头,又挂了帕子对他道,“我走了!”飞快的出了门。
齐宵却是跟着她起身,站在门口目送她进了军帐,听到隔壁她和蕉娘的说话声才放心回去。
远处,牛油灯滋啦滋啦的响着,远处军帐中时不时传来将士赌钱的声音,半荤的段子此起彼伏,却听有人呵斥道:“大半夜,赌钱就赌钱说这些做什么!”有人哄笑着,“秦参将又不是没听过,还能脸红不成。”
“这两日你们不准乱说,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话落拂袖而去,留了一屋子的人轰然大笑,可笑归笑却没有再继续说刚才的段子。
秦大同在外面顿了顿步子,亲自带人去巡视,路过蓉卿的军帐时,特意在外面多停留了一会儿,一回头就看见旁边的有人穿了过去,他一愣快走了几步,脸上露出疑惑的样子,咕哝道:“郡王怎么在这里?”
第二日,赵钧逸早早的找来齐宵,看着王太医给他上药,他坐在一边指着齐宵后背的伤道:“还有多久能痊愈?”
“回世子的话,若是仔细养着,一个月内就能痊愈!”王太医说着话,剪断棉纱叮嘱齐宵,“公子千万不能碰水,药也不能断!”
齐宵颔首应了,王太医这才提了药箱下去。
正巧蓉卿端了药碗进来,笑着道:“把药喝了吧,一会儿吃早饭。”又看见赵钧逸也在这边,行了礼,“郡王可用过早饭了?”把药递给了齐宵,齐宵一饮而尽,蓉卿就像变戏法似的变了块蜜饯出来给他,“含在嘴里。”
赵钧逸看着,就皱着眉头不忍直视的样子:“吃个药还含蜜饯,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娇气。”酸溜溜的样子。
齐宵很受用的含了蜜饯在嘴里,赵钧逸侧过脸问蓉卿:“有什么可吃的?”
“还有些莲蓉糕,炖了些高粱粥,油炸馒头和酱菜。”蓉卿笑着将碗放在桌上,“有些艰苦,也没有什么可吃的。”这些还是齐宵让人去寻来的,若不然就只能喝白粥啃硬馒头。
赵钧逸点点头,当先起身坐在了桌子边上,一副等吃饭的样子,齐宵也不管他也坐了下来,蕉娘带着明兰和明期将粥和小菜端过来,几个人又和赵钧逸行了礼,赵钧逸大手一挥道:“这里也没什么好赏的东西,先欠着,等回去再给你们。”
蕉娘只当他说笑,带着明兰明期笑着应了。
蓉卿和齐宵以及赵钧逸坐下来吃饭,赵钧逸余光瞄着蓉卿,问道:“你明天回去?”蓉卿点了点头,“嗯,一直留在这里,也只能给你们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