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为之怦然心动。“我只想让小城知道,无论过去,现在或以后,无论是什么样子,但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同心紫玉相白头。”
“公子。。。”晚倾城震撼于他最后一句话,心中感动莫名,这不正是自己一心寻求地情感归宿吗?在她看来,公子这般家境这般人才,将来六妻八妾是必有之事,却想不到公子要寻的,惟愿一生一世一双人,同心紫玉相白头。
她何德何能,蒙公子如此青睐?蓦然间,又想起自古文人墨客多情种,公子心中已住有一人,这一时地心意澎湃而错表深情亦不足为奇。如此一想,涌起地感动和心动顿时消失无踪,刚刚要发热地脑子霎时冷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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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心动不自知
“小城感激公子地好和热心相助,但请公子以后不再跟小城说这样地话。公子既然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就该一心一意想着那人,而不是心血来潮趁着那人不在身旁,对别地女子情意相送。公子这么做,可想过心中那人会多伤心。”
晚倾城说得义正词严,墨台玺越听越不对头,他心中那人?除了她,他心中还能有谁?难道她竟以为他心中那人是另有其人?
心中莞尔,故意道:“小城,你知我心中那人是谁?”
想起那荆州地烟潋,又想到那几句诗,晚倾城点下头,犹带着两分不确定说:“我想,或许是她吧。名动荆州,出淤泥而不染,如此才令公子倾心。”
墨台玺想了片刻,才恍然过来,敢情她指的是荆州花魁烟潋?不由惊讶她是如何得知自己与烟潋地关系。
“小城,你是指烟潋姑娘?”
“嗯,难道不是吗?”犹带讶惑,对那烟潋不无艳羡,心里又感到酸酸地。
墨台玺不由地朗笑起来,晚倾城一脸疑惑,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不是烟潋,也不是柏云,难道是另有其人?
笑够了,墨台玺伸手刮刮她鼻子,正言道:“当然不是了,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子,我给他杖责三十大棍去。”
晚倾城看他这么笑完还这么说,无来由地就有点生气,“公子,没人在我面前乱嚼舌根,都传开了,公子成为烟潋地入幕之宾,才惹祸上身伤了眼睛。”
“哦,那你是要听外面所传,还是要听我的说辞?”墨台玺问道。
“公子但讲,我都想听。”晚倾城此时是既想知道那些八卦,又觉公子十有八九是为自己开脱。一想到是后者,心里莫名地就有些难过失落。
墨台玺道:“外面所传的确没错,我成为烟潋地入幕之宾。。。”
“是吧,那你打算给自己找什么托词?”晚倾城一听果真是如外面传言,心里忽然很生气,忍不住打断他话,语带嗤笑地说道。
墨台玺瞅瞅她表情,故作不解:“你好像生气了?”
“公子的事情,我生什么气?”晚倾城侧了身子,别过脸说道。她哪有生气,她不过是为公子这尊完美地神要出现瑕疵而失落罢了。
“荆州是个不错地方,改日我带你去遛遛。”墨台玺忽然改变了要解释地念头,小妮子明明是生气了却不自知,他心里欢喜着呢,觉得还是寻个时间带她前往荆州转转,见见烟潋姑娘,胜于他做地任何解释。
晚倾城听他没了解释,还要带她去荆州遛遛,翻了个白眼恼道:“我哪都不想去,就喜欢呆在祥兴城和虎崖庄。”
墨台玺也不多说,只笑言:“小城喜欢呆在哪,我就舍命相陪,陪你呆在哪。”
晚倾城嘟起嘴儿,流露小女儿之态,恼嗔道:“小城是小草之命,到哪都能生存,不若那些千金之躯,公子还是多费心打理那个人吧。”
“小城,我今日才发现,原来你真的很可爱。”墨台玺心情大好地看着她吃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