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寐以求,犹仍求之不得,人家却为了你受尽这等折磨,更毫无怨言,你说,你还要怎样才心满意足?为父越讲心头越有气………”
江青早小为自己辩白,低低的道:“爹,孩儿知锗了………”
邪神怒道:“仅是知错就罢了么,人家姑娘为你受这些罪就一笔勾消吗?那有这么便宜之事?为父稍停请她回来,当她之而好好揍你这不孝的东西一顿!”
“打吧,爹,重重的打,青儿是该打……”江青痛苦的说。
其实,邪神心中怎舍得动自己义子的一根汗毛?江青是他的命,他的心,恨不得供在眼皮子土、怎忍得下手去打他?邪神所以如此,只不过欲使江青明白自己对他心上人之疼爱,更藉此说明他的意中人为他所受的磨难,表明夏蕙对江青情感的深度罢了。邪神之如此,用心也极尽良苦了。
这时、他看到江青如此痛苦,心头却倒不忍起来,于是,这位叱吒风云的武林之圣,伸出他那只曾经使多少人见而丧胆的手掌,轻轻抚着自己爱子的头发,语声转为十分缓和的道:“青儿,你知错了?”
江青轻细的道:“孩儿知错。”
邪神又道:“那么,你仍爱她?”
江背颌首,再颌首道:“爹,孩见一直就爱她。”
邪神又加重语气道:“青儿,你不负她?娶她?”
江青毫不迟疑的道:“是的,永不负她,娶她。。”
那神蓦然愉快的大笑起来,老怀欣慰的道:“好孩子,好孩子,为父早就知道你天性淳厚,不是朝秦暮楚,见异思迁之人。呵呵,老夫庆幸有一个好儿子,又有一个好媳妇………”。
忽然,长离一枭微微一笑,道:“不,前辈,有两个好媳妇。”
邪神形色之间起了一丝锗愕,清疽的面容上有着迷惑,但迅速的,这迷惑已被恍悟之色所代替,他沉吟着道:“是了,夏蕙那丫头亦曾告诉老大,说过青儿那另一个密友,她把那妮子形容得十分美好,直是天上少有,地下无双,但是,哼,那妮子果真是如此娴□么?何况又是双飞后人之女!”
长离一枭紧接着道:“前辈,正因此女乃双飞之后,才更能显出她对江青老弟情感之坚卓深厚来,此女为了江青,所受之磨难与唾骂,痛苦与凌辱,只怕绝不比夏姑娘稍少,而且,她更曾不止一次的救过江青老弟!”
邪神那深沉的面庞忽然满起一丝奇妙的笑意,这笑意十分温和,像是冬日的阳光,吉祥而和煦,他颔首道:“不锗,卫贤侄,你说得好,这些,夏丫头都告诉过老夫了,由此看来,夏丫头讲的全是实话,难得她不存嫉妒之心,竟然为她情场之敌讲话,这等气度,实在不易,夏丫头心地之纯艮,由此可见一斑。”
邪神顿了一顿,又道:“那女娃儿叫全玲玲,是么?”
江青面孔没来由的一热,道:“是的。”
邪神想了一下,道:“这娃儿也强,好,好,都不差,青儿,你可不能厚薄了任何一个,她们都会是你最难得的妻子。”
红面韦陀战千羽插嘴道:“仁伯大人,其实,四弟对这二位姑娘都好到了极点,恨不得分身成两个陪着她们,四弟谁也不会稍有亏待的……”
大旋风白孤亦急忙接着道:“的确如此,二位姑娘是秋色平分,四弟是左拥右抱,大事齐人之福……”
战千羽赶忙咳了一声,回头狠狠地自了人旋风一眼b责道:“老二,怎的在仁伯大人之前出言如此粗鲁?真是无礼!”
邪神哈哈大笑道:“不妨,不妨,老夫就喜欢这等坦直豪迈之人,来,来,白贤侄,咱们且乾一杯!”
大旋风白孤双手举杯,恭谨的饮了,长离一枭亦起立敬酒,坐下后,简单扼要的将江青如何心力交瘁的追寻夏蕙,又如何善待全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