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吗?”
陈振炳故作淡然:“哦,是有一些事要跟他商量一下,他在不在?”
李晓梅吃不准这家伙找自己儿子有什么事,警惕地看着他,想了想就说:“好像在房间里吧,我帮你叫一下他。”
然后就上楼去叫陈正谦下来。
陈振炳打量着度假村的门面,啧啧有声,暗想这有钱人就是会玩,跑到这种穷山沟里来弄什么度假村,有这钱还不如存进银行里吃利息呢!
每个月的利息钱,都够自己去南街双飞好几次了!
陈正谦听到陈振炳来找自己的时候,也是愣了。
自己跟他又不熟,甚至说没有过见面打招呼的机会,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是村长家的儿子。不过听说他风评不是很好,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过年的时候还被人堵门追债来着,要不是老村长护着,老婆孩子都被他抵押出去了。
但是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那就见一见吧。倒想看看,这家伙来找自己有何贵干。
陈正谦下来,看着陈振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问:“振炳叔,有什么事么?”
按照族谱辈分,陈正谦是要喊他一声叔的。这个不能丢,不然会被人骂没教养的,骂自己没关系,骂老爸老妈就不行!
陈振炳看到陈正谦的时候,顿时露出笑脸,连忙走过去:“小谦啊,来来来。”
他伸手向揽住陈正谦的肩膀,不过被陈正谦不留痕迹地躲开了,让他的手搭了个空。
陈振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脸上恼怒神色一闪而过,不过为了自己的生财大计,只好强忍住了,哈哈一笑,装作不在意地揭过。
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陈正谦看在眼里。
陈正谦淡淡地说:“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就行了。”
不知为什么,他对陈振炳的笑容很反感,感觉太虚伪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这个人心术不正,一看就知道在琢磨着一些不好的想法,所以暗自提高了警惕。
“是这样的。”
陈振炳清咳两声,看着陈正谦笑眯眯地说:“听说你这两天给鹤城一个房地产大老板做了个广告,赚了不少钱啊。”
陈正谦挑了挑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涉及到别人家产这种东西,有点脑子都不会乱打听吧,这家伙是几个意思?
陈振炳没有解释,自顾自地说:“你也知道,我们家也是一般水平,今年靠着卖给你的鱼塘钱,才好过了那么一点点。”然后开始卖可怜了。
陈正谦沉默不语,倒想看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陈振炳就继续说:“但是我爸这个人吧,你说他死脑筋也好,老实也好,就是对自己村里人实在。也就是这样,他才能当上村长,你说是不是?”
陈正谦皱着眉头,大概已经猜到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了,但自己赚钱,跟他有什么关系?
实在搞不懂这种人的脑回路是怎么想的,就眯起眼睛看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嘿嘿。”
陈振炳嘿嘿一笑,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龇着他的大黄牙说:“我就是觉得,我们家当初卖的鱼塘,是不是卖得太便宜了啊?怎么说我们家也帮忙维护了这么多年,就这样几万块就把我们打发了,太廉价了吧?”
陈正谦觉得好笑,原来是想赖账啊,不过这时候才想赖账,不觉得晚了点吗?
而且,谁给你勇气,跑来跟我说要耍赖的?
陈正谦收起了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振炳叔,我们当初可是签了合同的,白纸黑字,镇政府跟县里面都是有备案的,还有你爸的印章跟手模,你现在是想抵赖咯?”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大家乡里乡亲的。”陈振炳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