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不是你伪造的?魏莱,告诉我!”
“他跟朱利利是什么关系显而易见,至于别的,抱歉,我也不知道。”魏莱挂了电话,无论赵阳怎么拨打,她都没再接听。
屏幕上,未接电话显示为17个。
同一时间,靠在医院走廊里的赵阳也正盯着刚刚拨出去的那一连串的电话号码,他知道魏莱为什么不接电话,知道她为什么发那些东西给自己,她是在故意气他。因为恨,所以气!因为气,她故意不让他好过。
夫妻多年,他们了解对方比了解自己还多。
赵阳揉着额角,无力地靠在墙上,直到同事打从身边经过,他才勉强打起精神,冲着对方笑了笑:“没事儿,头有些疼,大概是昨晚没休息好。”
“还在想朱利利的事儿?”同事拍了拍他的肩:“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相信她也不愿意看见你这样。”
“你觉得朱利利是个什么样的人?”赵阳抬头,目光直射进对方的瞳孔里:“我知道你们不熟,就说说你对她的第一印象,你觉得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实话实说?”同事试探着问。
“实话实说!”赵阳闭着眼睛,有种认命的无奈。
“不生气?”同事又问,目光从赵阳脸上移了下来。
“不生气!”赵阳重复:“我相信你,你跟我说实话就行。”
“我觉得她是一个普通男人降不住的女人。”同事挑了下眼尾:“看到你跟她在一起,我们都挺意外的。”
“意外什么?”赵阳不解:“我跟她不合适吗?”
“不是你跟她不合适,而是大部分的男人跟她都不合适,尤其是那些想要踏踏实实过日子的男人。”同事又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她一看就是经过事儿的,那种不安分,直接从她的毛细血管里透了出来。像这样的女人,谈个恋爱,玩玩还行,居家过日子你得有个心理准备,指不定啥时候就被人戴了一顶帽子。我说话直接,你别介意。人都不在了,说这些好像有点儿过分似的。”
“真的是我眼瞎吗?”赵阳默念着闭上了眼睛。
同事听见了,却又不好八卦什么,只能安慰他道:“事情都过去了,不管好的坏的,咱们都得学着往前看。”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赵阳睁眼:“咱们聚餐那回,你看朱利利的眼神有些不对,你们两个……”
“没关系,我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就是跟她做过同事,知道她过去的一点点事情。”同事用手比划着,“按说我一个大男人不该八卦,但这事儿我觉得你应该知道。她跟我们之前的那个院长不清楚,据说被院长的老婆给堵在家里了。更奇葩的是,院长是她舅舅,前夫那边儿的,她就是因为这个离的婚。院长挺仗义,她去白马医院那事儿,就是院长给推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