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维。
“我的父母是小姐父亲的奴仆,从我记事起我就一直在这里,直到我十八岁的那年父母相继去世,以后我也习惯了一个人在这深山里,平常小姐是这里唯一的另一个人,她也不常来,可是她每次来总会带来一整船的米粮、杂物、用品,足够我一年所需……”
“你……你就从来没有想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摇了摇头,绮红说:“以前想,可是没机会,现在年龄大了,却又怕出去,更何况小姐从没提过,我又怎敢开口要求?我总是个下人,再说我们一家受老爷的恩惠,恐怕我这一辈子也报不完……”
“那么每次船来的时候,一定有船夫喽,你又怎会说没见过其他的男人?”
“船夫?!难道女人就不能做船夫吗?”
小呆还真没想到船夫当然女人也可以做。
他想知道什么?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还是他想证实什么?
“你会不会武?还有你怎么知道一些外界的事?”小呆好奇的又问。
“我会武,是我父母教的,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这句话。”
小呆当然明白,可是他不明白一个不看书的秀才,又怎么知道天下事?
看出了小呆的怀疑,绮红说:“来,我带你去看看我的‘书库’。”
“远吗?”
“不远,噢,对了,我差点忘了,小姐临走交代,你身上的这付架子今天已可拿掉。”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怎么不早说……”
显然小呆受够了这付“枷锁”,他三两下的就拆了这付本架子。
绮红望着他滑稽的动作,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