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沒錯，代好幾個言呢，最能打的，最帥的，最酷的，最不會說話的……&rdo;周春陽扳著手指頭，&ldo;專業成績最好的。&rdo;
&ldo;最後一個放這裡頭一塊兒說好奇怪啊。&rdo;高曉洋嘖了一聲，&ldo;不符合狗哥形象。&rdo;
&ldo;閉嘴吧。&rdo;初一笑了笑。
崔逸的車停在路邊，晏航跑過去上了車，舒出一口氣。
&ldo;問完了？&rdo;崔逸看了他一眼。
&ldo;嗯。&rdo;晏航拉過安全帶扣上，皺著眉，&ldo;跟上回問的差不多，今天還辯認了一下照片，除了那個瘸子，我誰也沒見過，感覺使不上勁，一點兒忙也幫不上。&rdo;
&ldo;問話就已經是幫忙了，&rdo;崔逸說，&ldo;你要什麼忙都能幫得上，人警察還會那麼累嗎。&rdo;
晏航嘆了口氣，閉上眼睛。
&ldo;找你問話的事兒還是沒跟初一說嗎？&rdo;崔逸邊開車邊問。
&ldo;沒說，&rdo;晏航說，&ldo;初一心思重，我怕他老琢磨，他還幾天就生日了，過完生日再說吧。&rdo;
&ldo;嗯。&rdo;崔逸應了一聲。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晏航偏過頭看著崔逸：&ldo;老崔，有個事兒，你幫我拿拿主意。&rdo;
&ldo;說。&rdo;崔逸點點頭。
&ldo;初一接過兩次沒人說話的電話，&rdo;晏航擰著眉，&ldo;他覺得像是他爸。&rdo;
崔逸轉頭看了他一眼：&ldo;然後呢？&rdo;
&ldo;三十兒那天，我陪他去他爺爺家，在街上閒逛的時候，&rdo;晏航說，&ldo;我覺得我看到他爸了，但只是感覺，沒法確定，我轉頭的時候沒看到人了。&rdo;
&ldo;你沒跟警察說，是吧？&rdo;崔逸問。
&ldo;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說，&rdo;晏航說，&ldo;我怕誤導警察了，影響他們辦案，也怕……&rdo;
&ldo;怕初一覺得你著急抓他爸。&rdo;崔逸說。
&ldo;嗯。&rdo;晏航點頭。
崔逸沉默了一會兒：&ldo;未必是你怕初一這麼想吧，你自己替他這麼想的。&rdo;
晏航沒出聲。
大概是這樣吧，雖然初一接到電話的時候就問過他要不要跟警察說，初一應該是不會這麼想，但他老有點兒過不去。
他一直覺得初一爸爸沒膽兒辦下這麼大的案子，只是被牽扯了而已，但萬一呢，萬一……
&ldo;告訴警察吧，&rdo;崔逸說，&ldo;真要是個線索，案子有進展，對你倆都有好處，不是麼。&rdo;
晏航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ldo;掉頭吧。&rdo;
生日一大早，爺爺就打了個電話過來，初一接起來的時候就聽爺爺在那頭一個勁兒地&ldo;餵&rdo;著。
&ldo;爺爺，爺爺，聽到了，&rdo;他笑著說，&ldo;我聽到了。&rdo;
&ldo;今天你生日啊，我跟你奶奶祝你生日快樂！&rdo;爺爺說。
&ldo;很快樂。&rdo;初一笑著點頭。
&ldo;你奶奶讓你別忘了吃碗麵條。&rdo;爺爺說。
&ldo;我自己跟他說！&rdo;旁邊傳來了奶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