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什麼了?」
「她那會兒可能要出去還是幹什麼,剛好看到二恆哥跟我道別,結果人家直接就問我,那個小伙子就是你大伯哥是吧。爸媽,您二位聽聽這叫什麼話。」
「這個死婆娘還敢這樣編排我家閨女,我找她去。」
方媽一聽女兒說的話,放下手中的東西氣沖沖的就走了出去。
她這人就是這樣,我的孩子我怎麼收拾怎麼罵都行,你外人誰敢欺負他們,看老娘不撕破你的嘴。
方爸也沒勸,只是起身跟著走了出去,以防止事態擴大。
屋裡就剩下方小雅她們姐弟倆面面相覷。
沒幾分鐘外面就是一陣雞飛狗跳,又過了一會兒方媽昂首挺胸的走了回來,一副得勝歸來的傲嬌模樣。
可方爸跟在後面卻有些愁眉苦臉,一進門就說道:「紅芳啊,你也是什麼話都敢隨便說,還就認定人家二恆是你女婿,你怎麼想的?」
「哐當」方小雅剛給媽媽倒了杯水準備遞過去呢,直接就被她爸爸說的話給驚的掉地上了。
被她這麼一打岔,再沒人提這件事兒了,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可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過嗎?
反正第二天方小雅看著他的眼神,李恆是覺得有些奇怪,教她打槍時也有些心不在焉。
而且實話實說,這個靶場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學習打槍的地方。
首先就是,他們更多用的是手槍,應該都是近距離的較量,二十米開外都算是遠的了,可你設計的最近距離是五十米這是什麼鬼。
五四槍的最佳射距才是這個,你就可著最大的用唄。
而且一個男的教女的打槍,難免會有身體的接觸,現在是四月底,大家穿的衣服都挺薄,單身兩輩子的威力今天初見效果,李恆感覺自己都沒辦法直腰,實在是太丟人了。
大清早醒來的朝天一炷香跟這會兒的感覺可不一樣。
幸虧現在的衣服褲子都寬鬆,這要是穿著後世的牛仔褲,那他就只能蹲在地上不起來了。
「二恆哥,手腕好疼。」
「這才打了三個彈夾,我給你準備了一百發子彈呢。」
「那就改天再打唄,我感覺我的手腕都快斷了。」白嫩白嫩的手腕處都開始泛紅了。
「跟我說說感覺怎麼樣?」
「一點也不好玩。」
「好玩?丫頭,這是槍,不是玩具,是要人命的傢伙,也是你以後吃飯的傢伙,同時也是國家讓你用來保護人民群眾生命財產安全的武器,你可千萬不能把這件事兒當成是玩。」
「哦,對不起嘛二恆哥,我說錯話了。」方小雅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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