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對了,曾處稍等。」
李恆走到辦公桌後面拉開抽屜,從裡面直接拿出來了一把槍,看得老曾眼都直了。
咱就說,關係再好你也收斂著點吧,真不拿我當外人啊這是。
「這……怎麼個事兒?」
「曾處,這是昨晚從唐志飛手中拿過來的,後來忘了放包袱里,現在我交給你。還有,據那傢伙說,他是幾個月前才過來的,來的時候攜帶了不少活動資金,你們可別忘了,一定要把那敲出來。」
敲出來?
剛接過槍的老曾,真想一口唾沫吐到李恆的臉上。
伱當我們是一群土匪還是什麼,還敲出來,我們是正常審訊好吧。
「咳咳……我說李主任啊,請你注意一下言辭,他那都是贓款,我們當然要全部收繳。你昨晚就沒動什麼心思?」
「嘿嘿,不瞞您說,我還真動心思了,不過那傢伙太貪心,想讓我先放了他再給錢,那他不是想瞎了心麼,所以啊,乾脆送給你們算了,嘖嘖,現在想想還真有點可惜,我估計那老小子攜帶的資金應該不少呢。」
看著李恆滿臉的可惜樣,老曾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低頭擺弄了一下那把槍,就順手塞進了自己的包里,轉身往辦公室外走去。
「你要那麼多錢幹嘛,拿著又花不出去。」
「我晚上沒事兒數著玩過癮不行嗎?而且他帶來的肯定不會是現金,我覺得八成都是大小黃魚之類的,那玩意如果到我手裡了,那肯定就是我們老李家壓箱子底的寶貝。」
「呃……還真敢想,你要是真那麼做了,今天來找你的可能就不是我了。」
「跟您開個玩笑嘛,別太在意。」
「李主任,現在就咱倆。」已經走到院子裡了,老曾轉著頭看了看見附近沒人,低聲問道:「上次靶場那個門衛是你不?」
「曾處長,關係好歸關係好,你可不能亂說話啊,什麼就是我不,那件事兒你們不是調查過的嘛,當時連還不是我愛人的方小雅同志也詢問過。」
這件事兒無論誰說什麼李恆都不可能承認,哪怕它像禿子頭頂的虱子一樣。
「那廢品站的老鄭呢?」
「我說曾大領導,您不會是想把不管什麼屎盆子都扣我頭上吧?」
「沒沒沒,怎麼可能,我就是問問就是問問而已。」老曾趕忙擺了擺手。
他可不想得罪李恆,問這些也只是想解解自己心頭一些疑惑。
既然人家什麼都不承認,那就算了吧。
……
把老曾送到大門口,看著他上車走了後,李恆就轉身回到辦公室,拿起茶几上的那個信封,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嚯,這傢伙是大出血啊這次。
五塊的一沓,這就是五百了,還有不少票,基本都是些常見票,唯有一張棉大衣的票,他裝進了自己口袋,剩下的連錢帶票一起又重新裝回信封里,準備回頭交給麻子,讓他跟馬三還有昨晚那個跛子一分。
對了,還有麻子昨晚跟他說的,把跛子,大名叫周洪波,也招進來干臨時工。
招一個臨時工對於他來說就是小意思,有的時候他身邊也確實需要這些社會閱歷豐富的人,以應對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這些人看似無用,其實有的時候還真能出其不意,就像昨晚那樣。
而且最主要的還是十年後,一想到未來的日子,他心中就如同扎了根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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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會這麼擔心,關鍵還是因為成分問題,他們老李家跟方家的成分都不太好。
富農
在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