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查下去,如果真的是新形成的痕跡,就算郭雙慶再不同意,他們也可以要求強行屍檢了。
而且到那時他如果還不同意的話,那嫌疑可就大大提升了。
於是乎,陳貴跟另外一名組員一起把爐子封了之後,就開始拆起了煙囪,這把一直坐在自家門口看他們的程大媽弄的一愣一愣的。
「程大媽,我跟您打聽點事兒。」
「哎,同志你問吧。」
趁著這會兒沒啥事兒,方小雅又溜達過來跟程大媽嘮上了。
「我就想問一下,郭家裝煙囪前,這煙囪擱哪兒放著呢?」
「喏,就在哪兒。」程大媽抬手指了一下郭家住的那房子的房檐下角落那裡。
「那您有沒有注意看到過他家的煙囪不用的時候是,怎麼收拾的?」
「怎麼收拾的?那不都一樣麼,拿點廢紙把兩頭一包。」
「不往裡面塞東西嗎?」
「這玩意誰往裡塞東西啊,只要包住就行,有的還連包都不包,反正用的時候還得敲打敲打,同志,這是怎麼了?拆他家煙囪幹嘛啊?」
「哦,沒事兒,我們拿回去做個實驗就給他還回來了。大媽,您晚上一個人住這裡不害怕嗎?」方小雅連忙轉移了話題。
「這沒什麼好害怕的,我一個老太婆都這麼大年齡了,什麼沒見過,就是有點可惜,巧兒這種媳婦兒可不好找啊,勤快,能幹,把這個家裡里外外打理的利利索索,看我年紀大了還經常幫我幹活,建國那孩子也聰明,乖巧,唉,你說說,這怎麼好人就不能長命呢,怎麼偏偏她家發生了這個意外。
也怪我老婆子,昨天早上如果出去晚點,我肯定就能發現不對勁,說不定這母子倆還有的救。」
說著說著程大媽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在一個院兒里住了三年,怎麼著也有點感情了。
程大媽今年五十多歲,真要是按照年號來說,歷經光緒、宣統,再算上民國到現在,都四朝了。
什麼場面沒見過,院兒里死倆人算不得什麼,她壓根就不在乎,就是猛不丁的又變成一個人住這裡,感到有些孤單,對劉巧跟郭建國格外思念,也自責不已。
「大媽,您可千萬別瞎想,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
「哎哎,放心吧,老婆子我的身體好著呢。姑娘,你今年多大啦?」程大媽盯著方小雅看了看,忽然眼睛一亮問道。
「我?我今年都二十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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