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你教的好兒子,簡直是無法無天,他以為他是誰啊?天王老子嗎?什麼東西都敢沾,這下好了,你們娘倆可以認識認識死字到底是怎麼寫的了?」
雖然被丈夫甩了一巴掌,但阿霞好像絲毫沒有感覺到疼一樣,抱住付春來的胳膊哭著說道:「春來,天明可是你唯一的孩子,伱一定要想辦法救救他啊,他還小,還是個孩子。」
「小?十七歲了都,老子十七歲的時候已經扛槍上戰場了,你告訴我他還小?」
付春來這會兒肺都快氣炸了,知道自己這個兒子被媳婦兒慣的有些沒樣子,可他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會偷偷摸摸的干出這種事兒來。
賣違禁品,別說警方了,光是李恆那關就過不去。
這些年不是沒人嘗試著偷偷賣,那東西畢竟利潤太大,眼饞的人多著呢,可那些人的結局呢?別說什麼墳頭草多高了,踏釀的壓根就沒墳頭好吧,全部餵魚了。
他可不想賭李恆會不會看在他的面子上對天明網開一面,這件事兒現在知道的人不少,如果真的就這樣輕易過去了,以後隊伍就徹底沒法帶了。
但,讓自己兒子去死?他還真捨不得,罵歸罵,再怎麼說那也是他唯一的兒子。
付春來有錢,這些年他雖然因為身體原因,對恆義社幾乎是諸事不理,但分紅卻從來都沒少過他的,就沖他的地位以及萬貫家財,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可不少。
可惜,還是因為身體原因,想母憑子貴也只有早年間的阿霞一個人辦到了。
既然明白自己這輩子只可能有天明這一個兒子了,他現在生氣歸生氣,想救兒子的心卻絲毫沒減少。
看著正抱著自己胳膊哭,這個給自己生了兒子,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女人,付春來深深的嘆了口氣。
「唉……別哭了,天明現在在哪兒?」
「他……他應該在……在我以前的老房子藏著呢。」
「應該?從昨晚到現在天明一直沒聯繫你?」
「沒有」
「意思就是他昨晚一晚上沒回來,你都沒告訴我?」
「我……」
阿霞動了動嘴唇,最終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唉……」付春來又嘆了口氣,動作有些遲緩的坐到椅子上。
「這樣啊,你現在自己開車過去老房子那邊看看,看天明在不在,如果在的話就帶回來,假如半路有人攔截,不管是警方還是社裡的兄弟,你什麼話都別說,把天明交給他們就行了。」
「春來……」一聽自己男人的話,阿霞立馬就急了。
「先別插嘴,聽我把話說完。」付春來擺擺手打斷了他媳婦兒的話,繼續說道:「我現在去二恆那兒,豁出去我這張老臉求他給天明一條活路,所以,等會兒路上不管遇到什麼事兒,記住,千萬不要抵抗,記住我說的話。」
阿霞這下才聽懂了,她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她明白,這事兒只要那位李恆答應不追究,哪怕自己兒子被警方帶走了也能撈出來,但如果還敢抵抗,被當場射殺那就真的沒地方哭去了。
「我知道了,我記住了。」
「好,你現在就開車去。見到天明後把我說的話一定要跟他講清楚,萬一路上被誰帶走了,必須無條件配合,但,記好了阿霞,但如果是被警方帶走,一個字都不要說,律師到之前一個字都不能說,哪怕是名字都不能說。」
「我記住了春來。」
「嗯,去吧,開車注意安全。」
看著自己媳婦兒著急忙慌的跑出去,付春來滿臉苦澀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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