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恆笑著抬手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你就別操心其他的了,先弄好自己的事兒,回去把屋子好好的收拾一下,別後天人家過來,你那屋髒亂的跟豬窩一樣,把人姑娘再給嚇跑了。」
「嘿嘿」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知道了二恆哥。」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說話,只要我能幫上。」
「還真有,等回頭把你車子借我用用,不過伱放心,肯定不會騎壞的。」
「什麼時候要用提前跟我說一聲就可以。」
「好的,謝謝二恆哥。」
「客氣什麼啊。」
「那我先回去了,還得給一大爺說聲呢。」
「快去吧。」
……
李恆就這樣一直坐在家門口,跟對門的三大爺聊聊,跟旁邊的劉家兩口子再嘮嘮,一直到晚上九點進屋睡覺,看上去跟平時別無二樣。
夜裡十二點,一道黑影閃出房門,緊跟著停在屋檐下的自行車消失不見。
走大門?
那是不可能的,那樣的話不就是告訴大家有人半夜出去了麼。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東邊的天空已經開始泛白。
剛把自行車從倉庫里拿出來放到屋檐下,閃身進屋關上門的時候,對面三大爺打開他家的門走了出來。
他有些疑惑的看看對門,又看了看劉家,然後納悶的撓撓頭。
沒人啊,怎麼剛才好像聽到什麼動靜了呢?
呼~
屋裡,李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真是萬幸,這要是被發現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一是大門沒開沒關的,你從哪兒進來出去的,還有一個最關鍵的是他的外套是反穿的,因為正面濺上血了。
說實話,前世今生幾十年加起來他都沒幹過這種事情,雖然說他的雙手這麼多年都不知道掛了多少魂環,可那是在戰場上,跟現在的情況完全不同,今天給他的刺激感實在是太強烈了。
脫下外套,他給衣服外邊有血的地方打上肥皂,直接丟進了臉盆里。
然後又把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脫乾淨,借著手電的光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遺漏後,這才算是徹底放下了心。
就這樣,他赤條條的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黑乎乎的屋頂。
父親和弟弟的大仇得報,讓他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
同時他還把那個人是特務的證據也留到了現場,至於黑沙小組另外一個人,那人據黑沙本人說是死在了去年爆炸現場。
而且那場爆炸說白了就是因為他們內訌,今天死的這個為了弄死那個保全自己才幹出來的,其他人都是正兒八經的無辜路人。
只是這個人也沒想到,他的樣貌竟然還有別人知道,並且還找上了門。
呼~又是一次長長的出氣。
從今天開始,他李某人就可以只做自己,好好的享受生活了。
房屋的頂棚好像該重新糊一遍了。
嗯,今天下班後從站上拿回來些報紙,明天休息就開始干。
李恆此刻的感覺,就仿佛是壓在自己心頭的那塊巨石被搬開了一樣。
一個翻身從床上坐起來,從倉庫里把剛才從那個人那裡得到的買命錢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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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可能至死也沒想明白,他怎麼碰到了這麼一個不講武德的傢伙,說好的拿到錢就放他一條生路,結果錢剛到手反手就把他給咔嚓了。
呵呵,講武德?
李恆表示他想多了!
他就沒想過要放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