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李恆考慮的是老郭讓劉和平代傳的那話。
這易中海又準備出什麼么蛾子啊,還沒完了是吧?
他不喜歡這種勾心鬥角的氛圍,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所以這次才有了想要搬出去的想法。
可如果有隻狗想一直咬著你不放怎麼辦?
除了拿塊搬磚照它頭上拍兩下,然後開始支鍋之外,他也想不到什麼別的好主意了。
給自己留個敵人,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尤其是未來那些年。
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撲上來咬你一口呢。
想到這裡李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把嘴裡刷牙的沫子一吐,漱了漱口。
他非常不喜歡這種偽君子,覺得還不如跟那些真小人打交道來的爽利。
最起碼你能明確的知道他們想要什麼。
例如後院的二大爺跟許大茂。
這倆都是那種典型的真小人,但他們的小人行徑也是明明白白的擺在那裡。
不至於藏在陰暗的地方給伱抽冷子來一下。
而且只要你在這種真小人的眼中還有用處,他們也絕對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
閆埠貴此時也正趴在自己家的窗戶前,看著外邊正在洗漱的李恆。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位鄰居。
印象中的老李跟小遠,都是那種溫文爾雅,未語先笑的人,怎麼這個大兒子跟他們差別那麼大。
居委會那邊對於易中海的處理決定昨天就已經出來了,撤銷他五號院管事大爺的職位,並且還讓他要寫一封道歉信張貼在居委會門口的黑板上。
這個處罰嚴重嗎?
管事大爺的職位其實什麼都算不上,張貼道歉信這對於易中海這位十分愛面子的人來說就比較要命了。
站在閆埠貴的角度,該向著誰似乎是顯而易見的。
一邊是打交道了好幾年的老鄰居、老夥計,另一邊是認識才兩個月的對門,他心裡的天平其實早就偏到一邊去了。
「你啊,別看了,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這事兒明明是老易跟賈家做的不對,滿嘴胡說八道,我覺得人家李恆小兩口沒什麼問題,准他們瞎說,就不准人家反擊嗎?」
三大媽從外邊進來後,看到自己男人咱在窗戶台那裡往外瞅,撇了撇嘴說道。
「哎呀,你懂什麼,那天那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易跟東旭他娘最多算是開開玩笑罷了。」
「開玩笑?呵呵,老閆,我怎麼以前就沒發現你也有信口開河的時候,那是開玩笑麼?人家李恆剛升上去當領導,他們那樣說不就是酸麼,可那話能隨便說嗎?那是要毀人家的前途啊。
你關上門在你家裡說那無所謂,可當時那是在院子裡,大庭廣眾之下,人家張東來替自己領導辯解了兩句,甭管人家的出發點是想巴結領導還是怎麼樣,你瞧瞧賈東旭那模樣,恨不得把人家吃了,還想動手打人,你告訴我說那是開玩笑?
我活幾十年咋就沒見過這樣式兒開玩笑的,你才四十歲啊老閆,這就開始老糊塗是非不分啦?」
三大媽的一席話說的閆埠貴啞口無言。
這件事兒的孰是孰非其實大傢伙心裡應該都清楚,易中海這是有些惱羞成怒了而已。
可是,在沒有明確利益糾葛的形式下,有時人就是幫親不幫理。
後院的老郭能想著來說小話,還不就是有求於李恆麼。
現在閆家大兒子如果到了要工作的年齡而找不到工作的話,你看他還會想著站在易中海那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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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說的不知道該怎麼回話的閆埠貴,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