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急著上廁所啦?」
沒辦法,他只能使出轉移話題大法來轉移自己媳婦兒的注意力了。
「急啊,沒看我已經穿好了,但這個話題你別想就此揭過,現在不說等會兒我也會繼續問的。」
自己男人心裡那點小九九,小丫頭一眼就看穿了,她滿臉認真的說道。
「好好好,等會兒回來我慢慢跟你說說先進的。」
屋裡說話聲響了半天,小白早就聽到了,來來回回的也跑了好幾圈,終於算是把兩位主人給盼了出來,門剛一打開,它就像黑色閃電般的竄了出去,可給它憋完了。
看著自家狗那急樣,小丫頭就是一陣笑,已經跑到牆根抬腿就尿的小白聽到女主人的笑聲,回頭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小白此刻可能在想,來這個家是不是來錯了,要不然就是跟女主人八字不合,老被她欺負。
院子裡三大爺跟劉和平都在敲打著自家的煙囪,把裡邊的雜物敲乾淨,為即將到來的冬天做著準備。
兩家的女人一個洗衣服,一個已經開始準備等會的飯菜了。
今天休息,老百姓家都是兩頓飯,能省一點就是一點,掙錢不容易,想要省錢,可不就得從嘴裡扣麼。
閆家一家六口,就靠著閆埠貴一人掙錢,雖說四個孩子都有定量糧,可那也得用錢才能買回來,兩口子能把四個孩子都拉扯大,而且還全力供他們上學。
至於念不了大學,那是他們自己的原因,沒有好好學的緣故。
閆埠貴雖說確實愛算計,甚至跟孩子們都要算計,但他能靠著那微薄的工資把四個兒女撫養成人,也確實不容易,這年頭因為生下來養不起,最後把孩子送人的,可不是個別現象。
至於說孩子沒教育好,長大了跟他一樣愛算計,那沒辦法啊,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可不就是這個道理麼,誰生的誰養的肯定像誰。
跟前院幾個人打了個招呼,李恆跟方小雅就走出了院子,去公共廁所解決個人衛生問題。
「嘿,難得見二恆起來晚一回。」看著那倆口子走出院子,正在摘菜的三大媽搖搖頭說道。
「這才是正常的嘛,年輕人休息在家誰還不賴個床了,他之前天剛蒙蒙亮就起來,那才不正常呢好吧。」
三大爺把煙囪斜著放下來,一邊看裡面清理乾淨沒,一邊嘟囔道。
「嘿,伱這人才是的,人家二恆勤快起來的早,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不正常了,會說話不會。」
「那不是我說,你問問和平,他比二恆大不了幾歲,你看他早上那點能起來不,我說的那是普遍情況。」
「三大爺三大媽,您二位討論事情別把我拉著啊。」劉和平有些無奈的說道:「您沒看我媳婦兒都開始拿眼剜我了嘛。」
他這才是真正的受了無妄之災。
「行了吧,我都不惜的說你。」正在洗衣服的劉嫂擺了擺手,就像是趕蒼蠅般,自己男人什麼熊樣,結婚這麼多年了她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剛才那一眼只不過就是那麼一看而已。
閆埠貴跟三大媽見狀都是偷偷一樂,但也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真給人家兩口子說出什麼家庭矛盾了,那才是真的罪過。
「剛才都忘了問二恆,中院那張東來昨晚說他們單位國慶,一天吃餃子一天會餐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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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我覺得應該錯不了,他跟二恆在一個院兒住著,吹那種隨時都有可能被戳破的牛有什麼意思。」
劉和平會意的順著閆埠貴就把話接了下去。
「嘖嘖,又是餃子又是會餐還能帶家屬,這下來里外里的得花多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