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啊,法醫說的那個時間只不過是預估的,通過解剖屍體就能肯定她們的死亡時間。」
李恆半靠在床頭聳了聳肩膀說道。
「郭雙慶不同意解剖。」
這倒也能理解,國人講究入土為安,本來妻兒發生意外作為丈夫,作為父親就已經夠傷心的了,再要在自己媳婦兒跟兒子身上動刀子,很多人都不會同意的。
不過……
「我說媳婦兒,你該不會懷疑那叫什麼,劉巧是吧,你該不會懷疑劉巧跟她兒子是被人害死的吧?」
「也不是,我就是聽你剛才說想要一氧化碳中毒死亡得很長時間,有點疑惑而已。」
「那也簡單,讓法醫從倆人身上抽點血,檢查一下血液中的血氧濃度……」
噠噠噠,李恆直接就講了一大堆,而方小雅看她男人的眼神卻越來越奇怪。
「媳婦兒,伱這是什麼眼神?」
「李二恆,你跟我好好說說,這些專業知識你都是從哪兒學的?」
得,吹冒標引起懷疑了這是。
「我這……」
「編,接著編。」方小雅裹著被子坐在那裡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男人,戲謔的說道。
「我編什麼了我,我是以前在老家的時候跟我師父學的。」
「跟你師父?」
「對啊」
「你不是跟你師父學的打拳嗎?」
「是學的打拳沒錯,可我師父年輕的時候在前朝那也是當過捕頭的,就是在民國也當過警察局的探長。」
這個李恆還真沒說謊,只不過他這些專業知識不是跟師父學的而已,他師父也沒這麼強的能力,當時也只是混日子。
「呃……」小丫頭這下不知道該怎麼接茬了,只能是嘿嘿一笑,湊過來在自己男人臉上親了一口。
「就這一下能行嗎?你竟然還懷疑我,你都不信任我了。」李恆可沒打算讓這事兒就這樣翻篇。
「沒有啊哥哥,我就是好奇,因為你懂的太多了。」
「這算啥,我懂的還有更多的呢,來來來,我教你!」
「啊……你幹嘛啊!」
「當然是教你一些新東西啊!」
「討厭,都這麼晚了,別鬧啦,我要睡覺。」
「睡什麼睡,繼續嗨!竟然該懷疑我。」
「哎呀沒有啊哥哥!」
「嚯,媳婦兒,你什麼時候一字馬這麼標準啦?」
「啊啊啊,李二恆我討厭你。」
沒幾分鐘,裡屋就再一次傳出了小丫頭那動人的歌聲。
單獨住一個院子的好處在這裡也能體現出來,那就是不用壓抑自己的聲音。
外間趴在爐子邊窩裡睡覺的小白,被女主人吵的有些煩躁,它可欣賞不來這美妙的歌聲,站起來用前爪撓了幾下自己窩裡的棉墊子,然後換個方向重新臥倒,只是那對本來豎著的耳朵,不知道什麼時候耷拉了下去。
屋外,夜空中那輪明月好像有些害羞似的躲進了雲里,卻又俏皮的時不時露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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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任」
「昌明主任啊,坐」
「主任,昨晚上東單水產門市部的錢主任去找我了,他不知道從誰那兒聽說咱們這裡來了些從港島過來的鋼筆,想要買幾支,他的意思是過年的帶魚,最低三指寬,貨給咱們絕對留夠。」
「鋼筆?進口鋼筆?咱們這次來了多少?」
「這次過來的一共有十盒。」
「那個錢主任想要多少?」
「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