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們一家三口這樣一走,警方還會不會繼續咬著不放啊?」
「想咬就咬唄,恆義社也是時候整頓一下了,十來年沒給他們緊皮,我看他們一個個的都有點飄嘍,感覺越來越膨脹的厲害。」
畢竟是社團,之前再怎麼整頓,下面的人依然感覺自己就是個混社會的,從事的都是些擦邊的生意,打打殺殺搶地盤的事情是少了,可該轉變的觀念依然沒轉變過來。
而且,隨著時間越來越臨近,類似於洗浴中心那種生意,李恆也想徹底拋棄掉,這玩意終歸掙的是昧良心錢。
就像恆義社掙的那些錢,其實都有他的一份,數字還不小,但他這麼多年是一分都沒取過,全部都捐出去給孤兒院、養老院這些了,為的不就是能洗掉自己身上的一些業力麼,求一個良心上的安慰。
對於社團的事情方小雅完全不插手,也從不過問,今天只是話趕話的說到這裡了,她才多說了兩句,聽自己男人這樣說,她也就不再追問,轉過身蛄蛹了幾下,在他懷中找到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就又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黑暗中,聽著自己媳婦兒愈發平穩的呼吸聲,李恆愛憐的輕輕撫摸了兩下她的頭髮,然後也閉上了雙眼。
……
地球不管離了誰它都會不停地轉動著,太陽也會照常從東方升起,在西方落下。
付春來一家三口從港島消失,並沒有引起多大的關注度,倒是恆義社所有場子一夜之間全部關門開始內部裝修,直接就空降了生活類報紙的頭條。
也讓知道消息的黃靜茹直接給麻爪了。
好傢夥,我不就是放了句狠話麼,伱們卻給我來這麼一下子,這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她今天一天什麼都沒幹,就坐辦公室接電話了,全部都是各個區警署打過來的。
如果不是不敢一下子得罪這麼多同僚,她是真想去廉署把這些人統統都給舉報了,簡直是欺人太甚啊,她好歹也是中環的總督察,一個個的開口就是質問,真是不拿豆包當乾糧啊。
恆義社的四位話事人和陳來卻不管她到底有多坐蠟,他們把各家店的經理都招呼到了總部,拿著扣付家的錢,開始給這群手下們發錢。
帶薪休假,這好事兒誰能不願意啊。
「我跟你們講清楚啊,這些錢必須一分不差的給兄弟們發下去,後面我們會有回訪,一旦讓我知道你們其中誰剋扣了,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看著喜笑眉開的各位經理,陳來給他們提前打了個預防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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