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齊敏掏出來的東西是幾張紙,還有一個印泥盒,紙被攤開後,李恆一眼就看到那上面是一枚腳印和幾枚指紋,另外還有一張畫像。
不過那張畫像畫的有點抽象,他也看不出來那到底是不是被他們抓住的張簡,看上去並不像,而且應該怎麼說呢,這張畫像甚至連男女都不好分辨。
喬建輝被他問的有些不好意思:「李主任,不瞞您說,我們確實還搞不清嫌犯的具體長相呢,只能拿腳印和指紋做對比,這張畫像只能說是一個參考吧。」
「那男女呢?嫌犯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你們又是怎麼判斷他在一個星期之內跑到這邊來了?」
「呃……我們還真沒法確定嫌犯的性別,據目擊者說看著像是男的,但腳型尺碼有點小了,才十八碼半。」
十八碼半?李恆聽的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這是那邊的鞋碼,跟港島這邊不是一回事。
喬建輝沒說怎麼判斷的嫌犯到這邊來了,想來應該牽扯到什麼機密了。
不過,男女都暫時還不確定,你們是認真的嗎?十年了啊這可是。
這時候向陽他們幾個已經把昨晚抓的張簡抬上來了,剛一打開麻袋,喬建輝他們三個人就圍了過去。
「喬處,不像啊。」
「應該不是,他的腳是二十一碼的,差太遠了。另外你看他的指紋,全部都是斗,沒有簸箕。」
「嗯,我也覺得不是,這人是絡腮鬍,可目擊者看到的那個人是面白無須。」
「等等……」王慕雲拉著張簡的右手看了一會兒說道:「這人應該是報務員,伱們看他的中指這裡磨的都是老繭。」
三個人圍著昏迷中的張簡一通觀察,很快就排除了他是嫌犯的可能性,不過這傢伙身上肯定背的也有事兒,到底要不要弄回去,還要等明天跟上邊匯報後再說了。
方小雅知道上邊昨天突然來了封加急電報,具體內容她沒問,剛才也是聽的滿頭霧水。
「怎麼了哥哥?」
「他們來找一個案件的嫌犯,牽扯到十年前的一樁謀殺案。不過不好找啊,盡人事聽天命吧。」
「這個就是你昨晚忙到半夜才回去抓的那個人?」
「嗯,是統計站的,不過具體犯的什麼事兒,現在還不知道呢。」
方小雅探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張簡,然後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哥哥,我今晚想把慕雲邀請到家裡去住一晚。」
「這你跟我說不好使啊,他們有紀律,而且喬建輝還在這裡,得他同意才行吧?不是,你是想讓我跟喬建輝說啊?」
「那必須得。」
「嘿,你真行,行吧,我試試吧,不過你別抱太大希望啊,人家出門在外都有紀律的,真要是不同意……」
「那我今晚就住這裡。」
臥艹!!!
李恆都無語了。
不過他也理解妻子的心思,出來二十一年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曾經的老熟人,想多聊聊是正常的。
這時那三個人都已經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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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主任,我們要找的不是這個人,不過你能不能把他暫時先關在你們那裡,等我明天跟上邊匯報之後,再看怎麼處理。當然,如果會給你帶來麻煩的話就算了。」
「麻煩不麻煩的喬局你就不用管了。」李恆不在意的擺擺手:「我等你信兒吧。」
「向陽,把那些照片和昨天記錄下來的一些身份信息給喬局長,讓他們先看看。」
這些工作量可不小呢,喬建輝他們看到那厚厚的一沓照片和資料時,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