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哥,怎麼這裡面的道道這麼多啊?」
「呵呵」被稱作趙哥的提問記者笑著拍了拍那個小年輕的肩膀:「小子,這裡面講究多著呢,以後有你學的,學校教的那些東西聽聽就好,職場自有職場的規矩,無論任何職業千萬不要把它給神聖化理想化了,記住一點,無論做什麼,咱們都是要養家餬口的。
等你飛黃騰達之後,自然可以去想辦法完成自己以前的夢想,但在這之前,最好先要保證自己能生存下去。」
小年輕聞言點了點頭。
能來從事記者行業的年輕人,多多少少都是被書本上寫的一些所謂的正義感而影響到的,什麼為民請願,什麼替民發聲。
有沒有這種人,肯定有,但絕大部分為的只不過是自己報紙的銷量而已,已經從事這個行業快二十年的趙哥,早就把這些看透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被派來採訪老闆。
這要是派來個愣頭青一開口就問些讓人下不來台的問題,別說他的工作了,主編都得跟著回家吃自己去。
……
那邊李恆一個人開著車拉著兩條狗來到了茶樓,一個來月沒開門的三樓今天又迎來了它的主人。
因為提前說過的原因,依柔已經派人把衛生打掃好了,看著乾乾淨淨的三樓,以及站在樓梯口迎接的小美女,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依柔聽說過老闆家裡有兩條狗,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猛然間見到這麼大又這麼威猛的狗,把她還給嚇了一跳,但看它們只是瞅了她一眼,就乖乖的跟在老闆的身邊,她就放心的坐回到了茶海的後邊。
「先生,您家這狗看上去真威猛。」
「謝謝」李恆淡淡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小白和黃毛的腦袋。
來港後,這半年多黃毛基本都是他一直在餵養,本來還有點瘦小的身體也迅速膨脹起來,可能是原本就骨架大吧,它現在已經長的跟小白不相上下。
就在他剛收回手,小白突然站了起來,小跑著來到依柔的腿邊嗅了嗅,然後一屁股蹲坐在她的腿邊,衝著主人就汪汪的叫了兩聲。
它這一叫,把依柔嚇的正在泡茶都停了下來,而李恆也被小白叫的一愣,愕然的看著它,不知道它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坐在依柔身邊叫。
見主人沒反應,小白有些急了,汪汪的又叫了兩聲。
這一叫,讓李恆似乎有些明白了,他收回目光,深深的看著依柔,臉上那一絲微笑也變的玩味起來。
半年多前剛來港島時,有次晚上閒的無聊,他就交小白學習找槍,當時也是為了應對以後有可能得一些危險,畢竟這邊對於槍枝管理的比較松,基本可以說不設防。
槍油的味道比較特殊,經常使用的人如果鼻子在靈敏一點的話,會比較敏感,就如同他當時聞到老鄭身上的味道一樣。
小白到底是聰明,學習的非常快,兩三天就已經可以輕鬆找到李恆藏在屋裡的槍。
而他也只教過小白這一樣找東西的本領,現在小白會有這種反應就不言而喻了。
被他這麼一盯,本來就有些害怕的依柔,頓時變的有些手足無措:「先……先生,怎……怎麼啦?您怎麼……怎麼這樣……這樣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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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拿出來吧。」
「什……什麼啊?」
「依柔小姐,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我的耐心有限,不要逼我做出什麼辣手摧花的事情來。」
老闆突然間變冷的聲音,讓依柔的呼吸猛的一滯,臉色也瞬間變的蒼白,放下手中的茶壺,剛準備把手收到茶海下面的時候,李恆又說話了。
「動作慢一點,輕一點,千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