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李恆一邊琢磨著好的創收辦法,一邊跟自己媳婦兒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倆人拐進了胡同。
剛一進胡同,遠遠的就看到他們院兒門口圍了好多人,在那裡指指點點的也不知道是幹什麼。
他們倆互相看了一眼,趕忙快步往過走去。
「老李,怎麼回事,都圍我們院子門口乾嘛呢?」
「哎呦,李主任你回來了,你快進去看看吧,有倆愣頭小子帶了幾個人過來找何雨柱,好像說是什麼他對象的兄弟,說柱子對他姐姐始亂終棄還是怎麼著。話說這柱子什麼時候談的對象,怎麼還始亂終棄上了。」
老李後邊的話李恆已經顧不上聽了,大門口都能聽到裡邊的叫罵聲,他推著車子讓前邊的人讓一讓就往裡走。
小丫頭在後邊見狀趕緊跟了上去,
這好傢夥,先不說事情對錯,這打人都打到家裡來了,真是一點王法都沒有了。
「丫頭,你去報警。」
剛進院子,李恆就想到了什麼,扭頭看著跟在自己後邊的小丫頭說道。
「啊?哦,那我這就去。」
「給伱把車子騎上。」
「我不騎了,跑著還能快點。」
不管來了有多少人,他是能收拾了,可他也不能隨便出手,真要是把人打個好歹,這時候可沒有什么正當防衛那一說。
夠囂張啊這些人。
把車子撐到自家的屋檐下,也顧不得把買來的東西往屋裡放了,李恆直接跨過垂花門來到了中院。
剛過來,就看到最少也有七八個他沒見過的小伙子,正在院子裡叫囂著,手中還拿著木棍指來指去的,何雨柱此時正在地上坐著,臉上暫時看不出來有什麼傷,不過鼻血倒是流出來了。
院子裡其他住戶此時都在中院,女人跟孩子都被趕到了通往後院的連廊處,只有二大爺跟三大爺家的大兒子在中院。
院子裡每個男人的手中幾乎都拿著一件武器,看得出來,不管是一直在這裡住著的,還是新搬來的,大家都同仇敵愾,就連許大茂的手中都拿著一根掃帚。
看目前的態勢,這幾個人把何雨柱打了,然後想走沒走成啊,他們見院子裡這麼多男人都拿著武器圍過來,可能也感到害怕了。
「二恆哥回來了。」
許大茂眼睛最尖,李恆剛從垂花門出來,他就看到了,連忙叫道。
「二恆……」
「李主任……」
「大夥都沒事兒吧。」
「二恆,我們沒什麼事兒,就是柱子被他們打了。」
「他們是什麼人?」
「就是昨天陳媒婆給介紹的那個姑娘家的兄弟帶來的人,那個還有那個,是那姑娘的哥哥跟弟弟姓常,叫什麼還不知道呢。」
一大爺站的地方離垂花門最近,抬手就指著被圍在中間的兩個年輕人說道。
李恆的氣勢在那裡放著呢,就這樣站在那裡隨意的看了一眼那幾個拿著木棍的年輕人,叮咣的一聲,其中有一位連棍子都拿不住了,直接就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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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剩下的幾個不由自主的都往中間推了幾步,本來還叫囂的一個這會兒也閉嘴不言了。
「柱子……」
「二恆哥」
「怎麼樣,嚴重不?」
「就是……就是頭有些暈,然後身上有點疼。」
「呵呵……沒事兒,你堅持住,我已經報警了,公安馬上就到,記住啊柱子,等會兒公安來了你就說你頭暈,噁心想吐,到了醫院也是這樣說,反正有人給掏醫藥費呢,不在醫院裡養胖上十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