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的話她還沒往這兒尋思,現在被爸爸這麼一說,方小雅自己也覺得奇怪,
自己男人究竟有多重,她可是非常清楚的,看著好像只比一般人壯那麼一點,但體重卻足足有一百九十多斤,那次去糧油門市部買糧的時候特意稱了一下。
當時她看著稱就直咂舌,難怪晚上老被壓的喘不過來氣,就是因為這,當初她才不得已的同意時不時變換些姿勢,要不然她都擔心自己會不會成為第一個被自己丈夫壓死在床上的女人。
那有的姿勢簡直能羞死人,也不知道這傢伙都是從哪裡知道的這些。
畫本上也沒見有這麼全乎的。
啊咧……一不小心好像暴露了什麼!
可今天呢,她竟然背著這頭牛走了足足有二三百米遠,最關鍵的是她竟然沒覺得累,就只是感覺汗流個不停,現在稍微能退下去了,感覺身體黏糊糊的。
哥哥,你快點醒來吧,丫頭擔心你!
看著女兒坐在病床邊上握著女婿的手,滿臉都是擔憂的神色,方爸嘆口氣走出了病房。
剛走到走廊上,就看到方媽又抱著小白從樓梯口那裡轉了出來,還不停地回頭跟後邊的人說著什麼。
再仔細一看,好傢夥,後邊跟著的人還不少,都是李恆他們五號院的幾家住戶。
前院的三大爺、劉哥兩口子,中院的張東來兩口子還有一起搬來的李長順,後院的二大爺,郭凱,陳廣中,今天剛下鄉回來的許大茂。
院子裡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一個都沒出現。
以前李父還在世的時候,方爸其實對易中海的感官還算不錯,覺得是個挺開朗大方明事理的同齡人。
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這是非要鬧到不死不休嗎?
方爸暗嘆一聲,把剛掏出來的煙又重新裝回口袋,對著病房裡招呼了一聲,然後迎面走過去。
一番寒暄過後,眾人關心了一下李恆的病情,沒有多做停留就離開了。
能跑這一趟,一方面是因為都在一個院子裡住著,平時的關係還不錯,現在知道身體出了些問題,肯定要過來探望一下。
最關鍵的其實還是別人都來了我不來的話,那不也成那幾個仇人了麼。
末了走的時候許大茂還不想走,打算留下來陪床,最後被方小雅硬給趕走了。
「老許家這個兒子看著還不錯啊。」
「他平時跟哥哥的關係就不錯,每次只要休假在家都會跑過來,上個星期那隻雞就是他下鄉從老鄉那裡買的,回來後給我們拿過來,給錢還不要,最後還是哥哥說不要錢就讓他把雞拿回去,這才收下。」
「呵呵,爸,姐,你們可別被許大茂的現在的表現給騙了,那傢伙滿肚子壞水,是那種蔫壞。」
沒想到這時方小慶開口了。
他跟許大茂做過同校的同學,所以對那傢伙還是比較熟悉。
「小慶,這人在別人跟前好與不好咱們管不著,但只要他對咱們好,是真心來往,那就是朋友。
就像許大茂,他在外邊壞不壞我不知道,反正在我和伱姐夫跟前還不錯,那就是我們家的朋友。」
「呃……我知道了姐。」
「行了,小慶你去那邊水房洗把臉,再沖一下腳,然後就躺邊上這張床上休息吧。給,把暖水瓶提上,順便去打點開水。」
「好的姐,我這就去。」
「爸,您也去洗洗,剛才跑的滿頭汗,完了您就在中間這個病床上先休息。」
「成,我先迷瞪會兒,後半夜你休息。」
……
李恆這時候幹嘛呢?
腦袋裡的轟鳴聲此刻已經停了下來,他也逐漸清醒了過來,因為剛才的轟鳴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