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嘴裡的狗哥手中拿著噴子從屋裡跑出來的時候,只能聽到一陣遠去的汽車聲了。
「瑪德,你們看清楚人長啥樣沒?」
「沒有狗哥,那邊沒路燈,我們就只看到兩個影子從一輛車上下來,就往一個剛從那邊巷道里走出來的影子那裡撲了過去,哦對了,好像有個人說了句什麼。」
「說的什麼?」
「我沒聽清,聲音不大,我感覺好像不是咱們的話。」
「不想是咱們說的話?」狗哥有些詫異的看了眼說話的小兄弟,沒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而是抬手指著對面的巷口問道:「確定那個被綁走的人是從這裡出來的?」
「應該是的,那個人好像是往這輛車走來的。」
「車?」狗哥看著停在路邊的車心裡更詫異了。
巷子裡有他們社團開的一個牌場,可過來玩的竟然還有能開的起車的人,這可牛了啊。
「行了,你們在這兒注意著點,我去牌場看看。」
另外一邊,麻子和李恆開車拉著已經暈過去的馬克來到了兩個街區外,華盛安保在這裡的一座安全屋。
說是屋,其實這裡曾經是一座生產紐扣的廠子,只不過目前廠房裡的各種機器都被搬空了,處於停產狀態,占地面積還不小,從廠房到廠子大門口還有段距離,對於李恆來說,這裡絕對是個好地方,等會兒詢問馬克的時候他喊的聲音再大,也不用擔心會招來外人。
當馬克揉著自己剛才被打的發疼的脖子逐漸清醒過來的時候,首先映入他眼帘的就是一枚散發著幽黃光芒的燈泡,看著這個燈泡他愣了足足有一分鐘,好像才意識到了什麼似的,躺在地上手腳並用的亂踢騰了兩下,才一手摸著脖子,另一隻手杵著地坐了起來。
剛坐起來他就看到自己身旁不遠處站著兩個人,頭戴帽子臉上圍著一個黑圍脖,本就昏暗的廠房內,對方又如此打扮,他更認不清這到底是誰了。
看到這倆人的打扮,讓他也徹底清醒了過來,剛才從賭場出來後發生的一幕幕徹底回歸到他的腦海中。
「你們是誰?伱們知道我我是誰嗎?我是華盛航運的經理,我的老闆是李恆,是恆義社真正的老大……」
他倒是聰明,知道一上來就自報家門,還連同李恆的身份一同報了出來,而且用的還是他這五年來學習的中文,雖然腔調聽著有些奇怪,可好歹還能聽懂,可惜,李恆本人沒興趣聽下去,直接就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好了馬克,馬克佐敦,閉上你的嘴吧。」
「老……老闆?」
李恆說的是英文,他可不想聽那奇奇怪怪的中文發音,他這一開口也讓馬克聽出了他的聲音。
「沒錯,是我!」很大方的點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然後抬手把帽子和圍脖都摘了下午,順手遞給一旁的麻子,手上戴的手套卻並沒有摘掉。
「老……先生,這是……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我還想問你呢。」李恆走上前蹲在了馬克的面前。
從口袋裡掏出煙,直接就點了兩根,把其中一根塞進了馬克的嘴裡,自己抽了一口後說道:「馬克,我把你從英吉利帶到港島五年了吧?」
「快了先生,在過三個月就整整五年了。」看著蹲在他面前,因為光線問題而顯的臉部那裡似乎是一團陰影,看不太清面部表情的李恆,馬克沒敢繼續追問如此這般到底是為了什麼,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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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記錯的話,五年前你在英吉利一家航運公司,周薪也不過七十磅,這還是稅前的,是吧?」
「是的先生!」
「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