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此時大門外進來了幾個老百姓打算過來撿一些東西,老鄭站起來給他們指了一下地方,讓李恆多了幾秒鐘喘息的時間。
「老鄭,你說的統計局是那邊的那個?」
「對,我剛才說的那個單位跟統計局的屬性就差不多,只不過兩個單位分屬兩邊。」
「你怎麼知道的?還有你是什麼人,又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李恆一字一句的問道。
此時老鄭哪還不知道自己被耍了,他先是看著坐在身旁的這個年輕人愣了一下,然後苦笑著搖搖頭。
「真是老了啊,不服老不行,竟然被伱耍的團團轉,我還真以為你什麼都不知道呢,二恆,你不會也是這個單位的吧?」
「這你可就猜錯了,我還真不是,我就是一個從部隊退伍回來的普通老百姓。」
李恆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看看大門外邊,又看看後院那邊,然後緊緊盯著老鄭問道:「說說吧,把你的秘密跟我說說,還有那天為什麼要翻我的包也跟我講講,趁著這會兒剛好沒什麼人,我也沒什麼事兒。」
「你……你連我翻過你的包都知道?」剛才他的話把李恆炸了一下,這下輪到他了,可心裡卻委實不是滋味,自以為沒人知道的小動作,原來人家早就發現了,只是沒搭理他而已。
「呵呵,老鄭,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句話你不會不知道吧?我再順便告訴你一句,朝陽門外大街那個修自行車的,可能早就被盯上了。」
「你到底是誰?」老鄭面色大變,唰的一下站了起來。
「別激動嘛,我就是李恆,一個普通的退伍兵,至於為什麼知道這麼多,呵呵,你猜!提醒你一下啊,剛才那個姓宋的過來應該就是來觀察你的。」
見老鄭張嘴想說什麼,李恆擺了擺手沒讓他說,而是自己繼續說道:「我不是你們的人,你也不用抱有什麼幻想,別的你不說都可以,但是有一個你必須告訴我,那就是去年十一月那次爆炸,到底是誰弄的,還有怎麼樣才能找到那個人。」
「這個我可以告訴你,至於到底是不是我也不清楚,消息都是老孟告訴我的,哦,老孟就是修自行車那個人。」老鄭也不含糊,反正又不是他做的事兒,而且自己死到臨頭,那還管他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呢。
「我聽著呢,你說吧。」
「據老孟打探來的消息,實施爆炸的應該是黑沙小組,組長就叫黑沙,他們組也是兩個人,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老孟那天混到醫院的太平間去看了下,他們兩個好像都死在當場了。」
「死了?」
「對,老孟是這樣說的,他說最起碼黑沙是肯定死了,因為老孟以前跟他打過交道,知道他的右胳膊大臂這裡,有個造型比較奇特的傷疤,就像是一把拉滿弦的弓箭一樣。」
死了?當場死了?李恆才不相信呢。
「你見過他們兩個沒?」
「見過,我們以前在西湖培訓的時候見過。」
「房子裡有沒有本子和鉛筆?」
「有」
「走,進去,你給我詳細描述一下他們兩個的長相。」
人家這是不相信他說的話啊。老鄭挑了挑眉頭。
「你還會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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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跟鄰居學過幾天。」
呵呵,順嘴就來唄,反正死無對證,誰能知道他的畫畫跟誰學的。
這還是他上一輩子上研究生時,他的導師讓學的,理由就是他的現場圖畫的實在是太噁心了。
沒辦法,當時都二十多歲的他,只能去報了一個素描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