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自己出去找吃的,這種雞其實沒多大,分出去幾塊,剩下的他們五個人一頓就造吧的乾乾淨淨,可給方媽心疼壞了。
就自己兒子吃的最多,人二恆在呢,她還不能多說,瞪眼也不起作用。
不過估計今晚這小子要倒霉了,看樣子一頓掃帚疙瘩是免不了的。
他這會兒還不自知呢,拿著那根雞腿骨,在那裡狠命的砸吧,啃的那個乾淨啊,狗看見了都得流淚。
「二恆,你平時都是在單位吃飯呢是吧?」
「是啊。」
「以後休息了你就過來到家裡來吃飯,我聽小雅說你也不會做,就別自己折騰了。」
「嘿嘿,嬸子,那多不好意思的。」
李恆一聽這個就高興,他確實不怎麼會做飯,做出來那東西屬於自己都不想吃的存在,這下有地方混飯,不高興才怪,不過該推辭還是要推辭一下的。
正在嘬骨頭的方小慶聽完就翻了個白眼,心裡暗自嘀咕著:這個未來姐夫實在是太虛偽了,明明都開心的要死,還裝模作樣的,不過他如果能經常帶點肉啊雞啊的過來,那我還是很歡迎他的。
「行啦,就這麼說定了,以後只要休息,中午晚上我都給你把飯做上。」
「那……那就謝謝嬸子了,不過咱得先說好,飯錢得收,如果您不收,那我就不來了。」
「這……」
李恆這樣一說方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只能扭頭看向丈夫那邊。
「二恆,那你說這隻雞能頂你多少頓飯?」
「啊?方叔,還能這樣算的啊!」
「你都要跟我們算了,那可不得算算清楚。」
「那行,方叔方嬸,那我就不說啥了,以後休息的時候我就過來吃飯。」
「哎,這就對麼,來,杯子裡這點酒咱倆一干。」
「我敬您方叔,謝謝您和我嬸子了。」
「甭客氣,咱們都十年鄰居了,跟一家人有什麼區別。」
「叮」
倆人碰了一下杯子,一口乾。
這種散酒喝下去,從嗓子眼一路火辣辣的到胃裡,過癮的很,尤其是冬天天冷的時候,喝完身上暖哄哄的,但這也只是假象,感覺熱的時候敢脫了棉衣試試,感冒發燒沒商量。
這時候大部分人喝酒都是喝的這種散酒,就是附近哪個小酒廠釀的酒,瓶裝酒?不好意思,拿著錢未必能買到。
不管是二鍋頭,還是西鳳汾酒,或者五糧液茅台,基本上都是有價無市的狀態。
其實各個酒廠的產能本身就低,吃的糧食都不夠,哪能讓你們先釀酒啊。
等再過兩年更是如此,連散酒都快買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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