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因為什麼,房子唄。」李恆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跟你家一樣,他們家不是也被收走了一間屋子麼,賈張氏一天就哭著喊著說她家不夠住,然後也不知道是誰說的還是怎麼著,就看上我的房子了,想跟我換。」
「她是在想屁吃吧。」許大茂聽的有些愣神,緊跟著又問道:「東旭哥聽了他媽的話,就打算要?」
「可不是咋滴,被我給懟回去了。」
「嘿,東旭哥也是糊塗。」
「呵呵,他可不糊塗,而且他不單單是聽他媽的話,其中必然還有易中海的主意,好啦,事情既然已經過去就不提了。」說到這裡李恆擺了擺手。
醜話他上次都說過了,如果再有下一次,別說賈家,就是易中海,他也會一起收拾,別說你是什麼鋼廠七級工,屁都算不上。
到底是別人家的事兒,許大茂也知道自己不好摻呼,一邊是好幾年的老鄰居,關係還不錯,尤其是那個小嫂子,嘖嘖,看著賊啦有味道,想想他都想口水。
另一邊雖然剛認識,但他就是喜歡跟二恆哥打交道,幫誰不幫誰都不好。
現在既然當事人都說不提了,他一下子就鬆了一口氣。
「二恆哥,打獵那事兒還是再往後拖拖吧。」
「那事兒不急,就是閒的沒事可幹才去呢,現在大家都忙忙的。」
「那你是下個星期就辦事兒嗎?」
「不一定呢,小雅她們單位的介紹信比較難開,可能要等幾天,怎麼啦?」
「我想看伱結婚擺席面不,我還等著混頓好吃的呢。」
「呵,這可真不好說,不過最早也到下個星期天才會看能不能擺兩桌。」
許大茂聽的眼前一亮,然後在心裡默默的算了算時間,臉色頓時苦了下來。
「下個星期啊,那我可能回不來。」
「沒事兒,糖我給你留著。」
「我是在乎糖嗎?我是想吃肉。」
「那我就沒招了。」李恆兩手一攤,笑呵呵的說道。
「得,不跟你說了,我儘量到時候回來吧,早點休息吧二恆哥,我也回去睡覺啊,今天趕了一早上的路,有點累了。」
「行,那你就快回去吧,等你忙完這段時間咱們再聊。」
送走了許大茂,李恆擦洗完後,就躺到了床上,隱隱呼呼的,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麼事兒。
臥艹,勞資那十塊錢定金。
半天才想起來,他還給了馬三十塊錢讓幫著買肉票呢。
可是……一想到老張那天說的話,他又頗感頭疼。
不過他又想到第一次見馬三時,從他手裡買的毛毯,那次可沒見誰來跟蹤啊。
而且他相信,即便是釣魚,馬三那小子肯定也私下裡自己弄呢,要不然那個鬼市可能早就容不下他了。
要不要過去看看?
一想到這裡他的心裡就像是長草了一樣,不是在乎那十塊錢,而是肉票,這玩意多少他都不嫌多。
不趁著這兩年多攢些,等到兩年後,呵呵……估計聞到肉香味,他都能像餓狼一樣撲上去。
本來已經躺在床上的李恆忽然坐了起來直接下床,走到衣櫃旁打開柜子翻出來了一條圍巾。
這應該是他爹留下來的,已經洗乾淨了。
既然想到了就做,他打算冒個險今晚過去轉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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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柜子里又翻騰出來一件自己的舊軍裝,很舊的那種,上面已經打了好幾個補丁,當時沒捨得扔,主要是想留個念想。
每處補丁都代表自己受傷一次,其中還有一個就在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