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小白的排泄物,在水池台洗乾淨手後,方小雅進到屋裡。
「這傢伙跟監工一樣,我不處理完它還不進來,非要站那兒看著。」
「人家小白是害怕你偷吃。」
「偷吃?偷吃什麼?」猛不丁的小丫頭還沒反應過來,剛問完就意識到自己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了,氣的跳起來就掛到他身上,張嘴就咬脖子。
「哎哎哎,媳婦兒你幹嘛,哎喲,你什麼時候變成屬狗的了。」
「讓伱說我偷吃狗屎,我咬死你。」
「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我不該亂說話。」害怕她腿沒加緊掉下去,李恆還得反手托著點她,這不是主動給人送菜麼。
「嘶……疼啊媳婦兒。」
「得了吧,別裝了,皮糙肉厚的,你疼不疼我不知道,反正咯的我牙疼。」
「嘿,你這人才是,你咬我還反過來說我把你咯疼了,這我上哪兒說理去。」
「你還想說理?你打算找誰說理?」
「沒啊,嘿嘿,我就那麼隨口一說而已,下來吧媳婦兒,小心點別摔到。」
「敢讓我摔下去,李二恆,看我跟你有完沒完。」
「哎呦,我親愛的媳婦兒同志,我哪敢讓您摔到啊,那不得心疼死我。」
「噗嗤……德性,好啦,放我下去。」
「哎,謹遵媳婦兒大人的懿旨。」
「去,別瞎說。」
「嘿嘿,這不是咱在自己家呢麼,在外邊我肯定不會亂說話的。」
「行啦哥哥,晚飯咱們吃什麼?」
「蒸米飯吧,切點火腿蒸上,然後再來個西紅柿炒雞蛋。」
「行,那你去地窖給咱拿兩個西紅柿上來。」
「好,我這就去。」
「哥哥你把傘打上,雨還不小呢,傘就在門後邊。」
「知道了。」
小丫頭每次只要在家做飯時蒸火腿,都會多切上來兩片,給劉家還有對門三大爺家一家送上一片,就那麼薄薄的一點,其實壓根沒多少,但卻也把前院三戶的關係拉的非常緊密。
就連三大爺那個老摳現在家裡做什麼好點的東西,都會主動給另外兩家送過來,雖然每次都是一點點,但對於一向吝嗇的他來說,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一件事兒了。
連帶著他媳婦兒都覺得他變了,更不用提幾個孩子。
三大媽好幾次都在劉嫂面前念叨,說捨不得方小雅他們搬走,他們在這裡住的這段時間,老閆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院子裡發生的事兒,孰是孰非大夥的心裡其實都有一桿稱。
有的話只是礙於面子沒辦法說而已。
李家這小兩口的人品到底怎麼樣,中院後院的打交道少可能不太了解,但前院他們兩家可是太清楚了。
別的都不說,就說院兒里跟大門口的地面衛生,自打李恆搬過來住之後,他們兩家就再也沒操心過。
剛開始養狗的時候,三大媽還擔心過那狗會不會隨地大小便,誰不小心踩一腳怎麼辦。
結果呢,人家那狗只在院子角落解決衛生就不說了,人家主人每次還都會收拾乾淨。
一天天的更不會亂叫,如果不是知道的,壓根都想不到那家裡竟然還有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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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碰到這種養狗的,你還會反感嗎?
所以才有了三大媽那樣的感慨。
等李恆他們兩口子搬到自己的新家,這房肯定就要交回給街道辦,到時候再分給誰可就說不定了。
……
「哥哥,我剛才給劉哥家送火腿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