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恆家,他一進門就著急忙慌的給小丫頭又是按摩,又是用熱水敷各個關節處和肌肉。
雖說這天氣這樣折騰人會更熱,但效果也確實不一般。
晚上,渾身酸痛的方小雅,加上之前高度緊張了幾個小時,回到家在丈夫大手的按摩下迷迷瞪瞪的睡過去後,等第二天早上再醒來,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沒有那麼難受了。
呃……這也是他們倆結婚後,在小丫頭不用戴口罩時,第一次晚上睡了個素覺。
不過這個睡覺僅僅指的是小丫頭睡了,李恆可是一晚上幾乎沒合眼,那兩個多小時的深度睡眠讓他整晚都精神極度亢奮。
這一晚上他就坐在自己媳婦兒身邊,給她打著扇子扇風,然後自己好好的考慮了一下今後幾年的路。
因為倉庫的突然間擴大,讓他徹底沒有了後顧之憂,可以放開手腳的去買糧買肉往裡邊填充。
前邊這三年的困境一下子就得到了解決,那麼就是時候想想後邊那些年該怎麼度過了。
後世人們老說的十年十年,其實是不準確的,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出現偏差的話,應該是從六二年就已經有苗頭了。
上面關於農村幾項工作的重新安排,其實就已經徐徐拉開了大幕。
人們好像是習慣於把報紙上刊登,當時在滬市工作的那人那段話的日子作為正式開端。
其實李恆之前還考慮過,他是不是應該悄悄的把那幾位提前幹掉,這樣不知道會不會避免一些悲劇的發生。
不過最後想來想去還是放棄了。
一是那幾位現在可還不是名人,他只知道其中一個應該在滬市這邊工作,但究竟是什麼單位,什麼職務他是一概不清楚。
那麼大的地方,那麼多的人口,這讓他怎麼找。
現在不比以後,不是本地人的話干點什麼都要介紹信,他可沒有什麼合適的藉口,能開到介紹信一直留在滬市不走。
就算能留下來,他該怎麼找也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四處打聽?那跟大海撈針又有什麼區別。
這還僅僅只是其中的一個人,至於另外幾個他壓根就不知道人家這年月在哪裡貓著呢。
所以,提前解決問題的想法就沒辦法進行下去,只能是胎死腹中。
要麼就是等那幾位冒頭了之後再進行,可那樣的話無疑就是將自己置於了一個最危險的境地,並不是可取之計。
這樣看來,伏低身子踏踏實實過日子,才是他目前最明智的選擇。
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歷史的洪流之下,你一個人算什麼,把你攆成渣渣都算是看得起你。
除非他豁出去暴露自己是重生回來的身份,可那樣也要有人信才行,更大的可能是下半輩子都交代到小黑屋裡,從此過上暗無天日的生活。
兩相其害取其輕的情況下,他選擇了繼續貓著,抱著小丫頭軟乎乎的身子慢慢過冬不香麼,為什麼非要讓自己活的那麼累。
……
時間是最公平的,它從不會因某個人的意志而轉移,永遠是那麼堅定的邁著步伐,從容不迫的向前緩緩流動著。
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著,天氣也是越來越熱,那輪太陽仿佛是想把誰烤化似的,天天都掛在高空中肆無忌憚的揮發著自己的熱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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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在安排完這個月的工作任務後,李恆宣布了八月工作會議結束,會後又把劉昌明副主任,跟財務科的老萬留了下來。
「昌明主任,那批有瑕疵的布賣的怎麼樣?」
一聽李恆問這個,劉昌明笑的就像是一朵菊花盛開了般,臉上的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