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媽媽進家門,我欠你媽媽的,這輩子算是還不清了,我欠你二媽媽的,這輩子也同樣還不清。
但這是我們三個人的事情,跟你們這一輩沒任何關係,無論如何,你對待你的弟弟妹妹們,必須一碗水端平,對待你二媽媽,也必須像你媽一樣,你心裡應該清楚,你二媽媽有多愛你。」
「爸,瞧您這話說的。」逸晨笑著抬起胳膊反手摟住自己老爸的肩膀。
「你兒子我都二十了,孰是孰非還能分不清嗎?我媽因為工作忙,小的時候也不太管我們兄妹三個,一直都是二媽媽在照顧我們,不偏不倚,視同己出,別家出現的那種腌臢事兒,咱家從沒發生過,除了因為您一碗水端平,最主要還是二媽媽的付出。
爸,我和逸歡逸詩不是白眼狼,我們分得清好賴,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做出兄弟鬩牆的事情來。」
逸晨的話讓李恆欣慰的笑了,他笑的很開心,這些年的功夫沒有白費。
豪門爭寵,這個戲碼從古至今一直都在不停地上演著。
去年賀家老家主過世,好傢夥,老頭子屍骨未寒,各房就因為那點家產差點人腦子打成狗腦子,也算是給港島老百姓平添了一份茶餘飯後的談資。
原本這不關李恆什麼事兒,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但你影響到我的生意,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賀家跟恆義社合作在澳島開設的娛樂遊戲城,賀家持有的那部分股份早已價值不菲,經營者還是賀家第二代的老四。
賀家老家主一死,遺產裡邊就有這一塊兒。
這一鬧,鬧得嗚呼喧天,勢必就會影響到娛樂城的生意,再說了,在澳島,娛樂城雖然是合法生意,但並不是每一個進去玩的人都希望別人關注到自己。
那段時間因為賀家的遺產之爭,所有媒體都緊盯著賀家的人,賀家的生意,動不動就是一張照片刊登在了報紙上,引得很多過去玩的客人不滿。
那邊的娛樂城可不止一家,你家破事兒多,那我去別家可以吧。
這一下就讓恆義社那幾個扛把子上頭了,直接動賀家的人,他們還真不敢,作為港島最頂尖的豪門之一,只要李恆不發話,陳來他們幾個可不敢輕言動賀家。
李恆收到匯報後也很乾脆,直接就是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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