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架打的最後把居委會的洪主任都給招過來了。
牛大保也顧不得什麼家醜不可外揚,一股腦的把所有的事兒都給說了出來,並且直接就說,他要跟崔春花離婚,哪怕就是打一輩子光棍都不跟這種女人過日子了。
好傢夥,這個瓜可真的是包熟包甜還大,把在場的街坊鄰居都給吃了個肚子圓。
「這麼說大保就非要離不可了?」
「對啊,他當著洪主任還有大夥的面就是這樣說的,誰勸都不行,而且還直接就回屋把崔春花的衣服都給丟了出來,讓她愛上哪兒上哪兒去,他不伺候了。
還讓崔家必須馬上就把他給的一百塊彩禮退回來,要不然他現在就去派出所告崔春花的倆弟弟上門打人。」
嚯!這可真是老實人覺醒了啊。李恆聽的是一愣一愣的。
「那最後咋弄的?」
「洪主任跟幾個大爺大媽勸了大保半天,根本就勸不動,要麼現在退彩禮,明天辦理離婚手續,要麼他現在就去派出所,沒有別的路。
事兒鬧到這個地步,就算後來崔春花哭著說她保證以後好好過日子,大保都仍然是油鹽不進,堅持還是要離婚。」
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怎麼說呢,牛大保還好點,他是就在這片胡同里長大的,大夥都對他知根知底,況且今天這事兒還真不怪他,所以這些街坊鄰居的都比較同情他。
可崔家就不一樣了,他們家是跟張東來一樣,都是五月份才搬過來的,才住了幾個月,本來就談不上多熟悉,再加上今天這事兒一鬧,名聲算是臭完了。
別說崔春花以後還能不能嫁出去,就是崔家那倆小子想說媳婦兒都不容易,沒誰願意把自己閨女嫁給一個混帳的,那不是把人往火坑裡推嗎,最起碼那些媒人是不敢給說媒了。
「最後沒辦法,在洪主任的一再勸說下,崔家給牛大保退了八十,明天倆人各自開介紹信,然後去辦理離婚手續。」
聽完小丫頭的描述,李恆嘆了口氣,這算什麼,不作不死的典型案例吧。
就跟上次去找何雨柱麻煩的那家一樣,活生生的自己把自己給玩死了。
崔春花嫁給牛大保,不說什麼過來是享福來了,但過上好日子是絕對沒問題的。
她本身沒工作,每個月就是在街道辦的紙箱廠或者火柴廠接點零活,掙個塊八毛的,一個月下來最多就是塊錢的樣子,勉勉強強能把自己的嘴給糊住。
牛大保人家可是煤機廠的正式職工,好像還是九級炊事員,每個月的工資三十出頭。
這差距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所以說啊,這人不管幹什麼,都得有點自知之明,你是有幾分姿色沒錯,可那玩意在這年頭是最不值錢的,能吃飽穿暖才是實惠。
而且你還沒有老的那一天了不成?
所以說這姑娘也是個拎不清,這下可好,玩脫了,自己把自己的後路給斷了。
「哦對了,那會兒走的時候崔春花她爸還給了她個大耳巴子,她今晚回去還不知道住哪兒呢,嘖嘖……想想都挺可憐的。」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往死里作的時候咋不想想怎麼收場呢?她憑什麼就認為把牛大保吃定了呢?」
對這種人李恆是半分同情心都升不起來,自己選擇的路,既然不願意好好走,那就跪著慢慢爬吧。
「不說他們了哥哥,我中午過去吃飯明霞姐又問我咱家到底要不要那個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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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麼不要,她真要賣咱就真要,買來繼續讓辦事處用著,反正咱們現在也不住。不過這個價格……給她五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