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不一樣!」李領導笑著說道:「他才是一個小小的百貨公司的主任而已,你是什麼,一城的父母官,你們倆考慮的問題就不一樣。」
老傅沒有接著他的話往下說,而是直接說道:「老李,如果,我是說如果啊,以後哪裡有什麼需要,我可能會動一動你這個老下屬……」
「隨便動。」沒等老傅的話說完,李領導就做出了回應:「革命軍人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這點伱不用考慮我。
人,我已經交給你了,怎麼用,那就是你的事兒了。」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徹底放心了。」
「不過你可不能用他背黑鍋去啊。」
「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嘛。」
「這誰知道呢,你在地方工作這麼多年了,誰知道你變了沒。」
「嘿,怎麼說話呢你,自罰三杯。」
「自罰三瓶都可以。」
「嗐,我怎麼忘了你喝酒跟喝水一樣。」
「呵呵,就你還想把我灌趴下,再來兩個你都不行。」
「老李,你之前說那小子救過你一命,真的假的。」
「這還能有假?要不是他,你這會兒就該給我的墳前倒酒了。」
「這麼嚴重?」
「對了,說到這裡我就要再提一下這個李恆了,這小子打不死,再重的傷,只要送到醫院,連醫生救他的時候都是聽天由命,可他就是能被救活,你敢想嗎?」
!!!
老傅聽的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你等會兒你等會兒,什麼叫打不死?什麼叫連醫生救他都是聽天由命?」
「我這麼跟你說吧,有一次炸彈爆炸,一枚彈片直接鑽到他心臟附近,當時拉到醫院去,醫生都不願意救了,說是救不活,是他的戰友拿槍指著醫生的頭讓給做的手術,效果可想而知,可他就那麼活了,救他的醫生當時都傻了,一個星期啊,僅僅一個星期這小子就跟沒事兒人一樣,在醫院裡上躥下跳的要回部隊去。
這都不算什麼,最關鍵的還在後邊,後來才知道,給他做手術的那個根本就不是醫生,只是一名醫務兵而已,被臨時抽調到醫院去幫忙的某連隊醫務兵。」
「咳咳……」剛喝進去一口酒的老傅,差點沒直接噴出來。
「醫務兵?給他做手術,還把他救活了?開什麼玩笑,我怎麼不知道醫務兵還會做手術了,不就只是會包紮個傷口,簡單的處理一下麼。」
「誰說不是呢,後來醫院的一眾骨幹問他手術是怎麼做的,彈片是怎麼取出來的,他自己都記不住,只說就是拿著鑷子那麼夾出來的。」
「呵……你這個老部下的命還真是硬啊!」
「要麼我說他打不死呢。來老傅,咱倆碰一下,這小子皮糙肉厚,在你手底下你就隨便操練,別把人給我玩殘了就行。」
「我這是在地方,又不是在部隊,想玩殘恐怕都難。」
「滋溜……哈……」
……
李恆此時已經在老丈人家吃完了飯,正跟個大爺似的,坐在門口屋檐下抽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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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慶,怎麼樣,今年能考上不?」
「我覺得問題不大吧。」方小慶回答的比較遲疑,沒走上考場,誰都不敢說他絕對能考上,畢竟這年頭的大學錄取率,那可是相當可憐的。
「我可是聽人說過,你們班就你這個當班長的最有可能考上。」
「嘿嘿,就那麼一說,我自己心裡都沒譜。」
「你可不能沒譜,咱自己對自己先要有信心才行!就像在戰場上,不管你能不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