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的人過來接你。」
「嘿,這是被粘上了啊,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沒完了還,看來這次得把他們喝的三天下不了床才行。」
「哎吆,你少喝點吧,上次喝酒那架勢看的我肝都顫呢。」
「放心吧媳婦兒」李恆伸手把小丫頭拉進懷裡,在她額頭吻了一下後繼續說道:「我的酒量你還不知道嘛,喝酒就跟喝水一樣。」
「喝水也不能那樣喝啊,喝起來簡直就跟不要命一樣。」小丫頭有些不滿的拍了一下自己男人的胸口,然後掙開他的胳膊說道:「先不說這個呢,我過去見阮小妹,她倒是給我說了些東西,不過卻把我說的更迷糊了。」
「她說什麼了?」
「她告訴我照片上的死者確實非常像她們之前另外一家樓的一位頭牌,但她又說那個頭牌早在解放前就被別人贖身,帶到津市去了,可這個死者根據我們的調查,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四九城,而且年齡也不相符。
最後她又讓我們找一個叫楚花娘的女人,說如果有誰能認出來死者究竟是不是當年那個頭牌,只有她最有可能……」
聽完小丫頭的話,李恆也感覺自己腦袋裡變成了漿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怎麼一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案子變的這麼複雜了,該不會又跟特務牽扯到一起了吧。
「唉……我都聽的頭大,行啦行啦,不說這個了,咱們出去遛彎吧,小白都急了。」
可不是急了麼,平時倆主人基本都是一回來就會帶它出去,今天卻站在那裡說話也沒人搭理它,小白都急的出來進去好幾次。
「哦,我去把衣服一換。」
不是李恆不想給自己媳婦兒幫忙,因為他沒辦法看到現場,也沒辦法看到完整的卷宗,更接觸不到那些所謂的證人,所有都是聽小丫頭給他的轉述。
這個轉述的問題就很大了,轉述的那個人不自覺的就會帶上些自己的主觀判斷,甚至是臆想出來,聽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客觀分析。
所以,要想破案,必須要親自去現場看看,任何專家都一樣。
你看電視上演的那些破案片,即便是上邊的專家下來指導破案,他也得到現場去實地走訪一圈才行,沒幾個人能只坐在辦公室里聽匯報就可以破案的。
所以,為了不干擾小丫頭的思路,他決定自己還是閉嘴的好,反正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剩下的就要看他們了。
看到主人準備帶它出去,小白已經高興的在門檻那裡蹦來蹦去,結果一不小心被拌了一下,來了個臉部著地,給李恆笑的都不行了。
小白則是幽怨的看了一眼男主人,然後出溜回自己窩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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