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鎮北王?」
高霽一頓,忙往窗外看去,果然見街道上已有侍衛清路,從服侍來看,的確像是鎮北王府的。
他卻並不打算動身,只不耐嗤道,「區區獨孤蠻子,何須本公子親迎,當看不見就是了。」
「這……」
連金卻面露難色,「爺,可馬車上有咱們武王府的名牌,如若您不去,怕不是要得罪鎮北王?王爺交代過,叫您今次千萬要小心他的……」
獨孤氏功高,雖為異姓,卻與高氏親王同級,而他高霽如今只是世子,從禮法來說,當然得去行禮。
高霽再有不服,到底還是忌憚獨孤珩的兵力,耳聽外頭的儀仗聲已經越來越近,終於哼了一聲,起身下了樓。
銷金的朱傘,三色的旌幡,騎馬的侍衛們整齊在前開路,其後才是鎮北王的車駕。
此時阮家姐妹正不得不被擠在路邊百姓之中,如眾人一道,恭候儀仗通過。
早在望見旌幡上鎮北王名號之時,安若就已經怔住,若早知今日獨孤珩進京,她一定不會出門做衣裳的。
然而世事正是這樣意外,正如她不知自己為何會重生一樣。
此時眼看他的車駕漸漸行進,上輩子隨他重回汴京的景象又回到了眼前。
那時她是高霽棄掉的妾,又有殘疾,縱然只是個「夫人」的封號,還是遭到許多人的反對。有大臣痛心疾首,說她是前朝禍水萬不能侍奉君王,但也不知為什麼,獨孤珩硬是堅持把她帶回了宮中。
那時距離父母去世已有四年,芳若也已經不在,再踏入汴京時,她直覺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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