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起走的。
克里斯蒂娜的新家位于靠近海边的不到八百米的居住区内,那一片的房子都是独门独院的仿欧式外观建筑,二层设计。当时决定买房子时她也没怎么挑,看中了就直接付了全款,现在跟温蒂尼两个人住着稍显空旷,但是换个思想就是她们可以随便往家里添置东西不怕没地方放啊。
到了家,温蒂尼已经做好了晚饭在等她,两人吃饱喝足,就会步行去海边散散步,然后克里斯蒂娜回房间写作业,而温蒂尼则会走去离家仅五分钟路程的水果店了待到晚上八点钟左右。
虽然离开揍敌客家已经一年,克里斯蒂娜的定期训练却从来都没有耽搁过一分一秒,而且只会更勤。为了加大自己的念量,持续不断的延长‘练’的时间,也许没有对手会成为她训练上的盲点,但是她相信基础的扎实不会坑人。
轻松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特别快,2000年的一月中旬,她们参加全国统考,克里斯蒂娜跟里泽同时考入了本市的师范大学,安考到了外省的医学院,而阿尔菲特的国际梦是碎了,外省梦也碎了,退而求其次只能押宝2月份的联考。
伊路迷在去年十月开始正式寻找舞。只可惜舞留下来的线索个个都是用来混淆视听用的。她本人离家时,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甚至她连出没出国都没人能说的准。她的交际圈明明已经那么窄了,又是怎么伸出去的几条触须呢。
在全世界的范围里找一个人,而且很可能还是一个完全不知道长相的人,难度与大海里捞针一样。伊路迷从一开始的‘放舞去玩’到‘她会自己回来’再到‘某月某日前不会来开始计算惩罚与利息’……但是没有‘自主意识’的舞已经让伊路迷开始失眠了,只要想到她在他不知道的的地方过得肆意而快乐,他就抓心挠肝的难受,而且,他的身体也忍到极限了。
2000年的一月末。舞已经被彻底的放养了一年。是时候把她揪回来了。
今天白天,枯枯戮山刚下了一场大雪,到了晚上才稀稀拉拉的减弱,伊路迷躺在自己那张超大的睡床上从身上抽出一根念钉。一道金色的念气环绕其上,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异常耀眼。
轻舔了一下念钉上的球珠部分,伊路迷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邪狞。就说了你跑不掉的……舞。
慢慢的将念钉刺入左眼的眉心处,伊路迷眼前明明该是天棚的图样突然像是蒙上一层薄雾。
正在教室里上课的克里斯蒂娜突感左眼传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眼泪顺势涌出,甚者都冲掉了她一直带着的变色隐形眼镜。
捂住左眼,因为不间断的针刺感仍然在持续,泛滥泪水甚至从她的指缝间流出。
“克里斯蒂娜?你怎么了?”坐在她旁边的一名学生发现了异状,赶紧出声询问。
“没事,就是、眼睛突然很疼。”真的很疼。不是被打中之后的闷涨痛感,是更尖锐的,好像是神经不断被刺激的痛楚。
“我看看。”女同学上前就去拨开克里斯蒂娜的手,可是她被眼前所见的吓了一跳,不是因为那只呈流金色泽的眼眸,而是因为那明显不是正常扩大的瞳孔。整个金色眼珠已经被扩大的黑色瞳孔挤到只留下一层不足一毫米的边缘。
“你还是赶紧去医院吧!”女同学焦急的说道。而也因为这里的骚动,课刚讲到一半的老师也走了过来,好奇的学生们更是将克里斯蒂娜围得水泄不通。
伊路迷听不见声音,但是他已经能够清楚的看到舞所看到的世界。
“没事的。”克里斯蒂娜再次捂住自己的左眼,“之前这只眼睛受过伤,大概是老毛病犯了,我自己去医院就行了。”
“我陪你——”阿尔菲特从座位上站起。
“不用,”克里斯蒂娜朝她摆摆手,“别忘了还有几天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