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跑哪儿鬼混了?”上官若恨不得吃了他。
诸葛冥就道:“我如厕去了。”
“骗人!我所有茅房都找遍了!连澡堂都找了!”
查岗查得专业极了。
诸葛冥有些啼笑皆非,又怕她真的把他不在的事儿捅出去,只得含糊了一个连自己都恨不得抽死自己的借口。
听完,上官若一张脸羞成了猴子屁股:“你……你……你居然……你害不害臊?”
诸葛冥握住她温软的手指:“太想了,你又不给。”
上官若抽回手:“哼!是我不给还是林娘子给哦?谁知道你脑子里想的是谁?”
诸葛冥哄道:“她都往我身上贴的,就你老是跑。”
上官若又被踩到尾巴了:“什么?她往你身上贴?你!你……你明知她居心不良还一直跟她一起住!你什么意思?”
诸葛冥:
女人一较起小三来,智商就不科学地暴涨了。
诸葛冥又好说歹说地哄了一阵。
平时不哄人的人,一哄起来,威力是百倍暴涨的。
上官若深深地觉着面子找回来了,至于他为什么呆在这里的原因嘛,还是没个答案,不过她已经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
“你陪我睡。”
可不是她想含糊他,只是怕一撒手,他就滚进林娘子被窝了。
按照林娘子的计划,他本就该被安神香熏“晕”在这里,诸葛冥“受宠若惊”地应下了。
“不许碰我!”上官若在二人中间放了一碗水,“水泼了,你就是禽兽!”
诸葛冥一本正经地点头:“好。”
上官若翻身,甩了个大屁股给他。
诸葛冥合衣躺下。
上官若打了个呵欠,突然问:“不对呀诸葛冥,我记得我们只在水里飘了一会儿我就上岸了,那时候……没出京城吧?我们怎么就到凉州了?这隔了八百多里呢?”
怎么飘的撒?
地盾?
诸葛冥的眼神闪了一下:“你记错了吧?我把你推上岸后,你担心我,又跳下水了,然后我们又飘了很久。”
“是吗?”上官若抓了抓自己的脑壳,这么英勇的事迹,好可惜呀,她居然不记得了!
“若儿,我明白你的真心了。”诸葛冥无耻地补了一句,仿佛在说,你做过什么,我不计前嫌了,你跟明月的旧账我也不翻了,原谅你了。
上官若被绕进去了,原来她这么伟大,好感动,把自己都感动了。
在一片感动之中,周公找上门了。
他们当然不是自己飘到凉州的,八百里水域,就算人熬得住,也不一定正好飘到这座渔村来。
诸葛冥一早查出了斗笠男在凉州的据点,想亲自前来一探究竟,苦于一直无法脱身。此番上官若被纳兰嫣劫走,恰好给了他“失踪”的契机,他便与上官若“飘”过来了。
本想等事情解决了带上官若离开,奈何上官若找上门了。
他不信任林娘子,不能放任上官若长居此地。
但眼看着要查出真相,就这样离开又有些不甘心。
诸葛冥端走放在二人中间的碗,将死猪一样的上官若纳入了怀中。
夜色里,闻他一声轻叹。
……
翌日,上官若起床,发现诸葛冥不在了,中间那碗水还在,心道,禽兽都不如,哼!
一照镜子,她“啊”的一声跌在了地上!
可恶的纳兰嫣,给她涂的什么东西啊?过了半个月了,那块红斑还是没消!
她还以为大家看她是因为她美呢,呜呜……
这么丑,诸葛冥是怎么亲得下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