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步奔上前,大掌粗鲁的将楼妍的衣裙撕得粉碎,粗鲁的推在御案上,像一头狠的野兽,低声咆哮:“楼晚,你这个贱人!居然敢对朕下手,将朕打下来的根基一一拔除!贱人……”
那不是吻……
那是咬……
白皙肌肤在他的蹂躏下,变得殷红。
楼妍惊恐的看着越玄烬,那是她从来都没见过的越玄烬,刚刚那一句话,几乎将她整个人打入地狱。
楼晚?
连他的心里都是楼晚!
对她恨……
却又爱……
用着这种方式来发泄!
难道她能得宠,就因为那一张相似的容颜?
所以她是替代品,也是发泄品?
泪水居然不知觉的从眼眶中滑落,好痛,手突然惊恐的抚住小腹,害怕的大声呼道:“皇上,不要……好痛……皇上,我是楼晚……皇上……”
越玄烬几乎整个人已经走火入魔,猛烈的攻击着楼妍的身体,一直到淌出殷红的液体。
他整个人退后一步,害怕看着她的身体,“怎么回事?”
楼妍的身体无力的从御案上滑下来,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温热的液体不停的淌出,她捂着小腹,一声一声的哭求:“皇上……孩子……我们的孩子……皇上……”
越玄烬退后数步,撞倒了摆在一旁的青瓷大花瓶。
摔得粉碎……
“太医,皇上……太医……”那一刻的楼妍像是坠入地狱一般,无尽的痛苦,无尽的恨?原来楼晚最狠的地方,不是对付林妃。而是对付她楼妍!
让她步入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经历千千万万种的痛苦。
包括被这个禽兽般的皇上蹂躏,最后连孩子也死在他的手上。
“不不……不可以叫太医,如果宣来太医,整个后宫的人都会知道朕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不可以……妍儿,你爱朕的,是不是?忍一忍,不会有事的……不会……”越玄烬抓过长袍擦拭着她的身体,麻利的封下各大穴道。
不知道淌了多少血。
至少那件白袍染红了一大遍。
特别的触目惊心。
楼妍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好像在鬼关门走了一遭般。
双目空洞的看着精致的雕梁画柱,手抚着平坦的小腹,声音嘶哑的问:“孩子没有了吗?”
烟罗扶着她坐起身,心疼的吸了吸鼻子,“娘娘,节哀吧!您没事,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若不是越王妃发现,可能您已经……”
“越王妃?好人是她,坏人也是她!她到底想要怎么样!为什么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她总是会出现!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欠了她什么……”楼妍听到楼晚的称号,整个人的情绪波动特别的大。
苏晚刚刚步进内厢就听到楼妍的这番话,一脸的平静,并没有什么情绪激动,走到楼妍的跟前,对着烟罗说道:“妍妃娘娘的身体刚刚复原,去熬些银耳粥来。”
“是,越王妃。”
烟罗走了之后,楼妍转过头,冷声说道:“看到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一定很满意吧?是吗?你想要看到的不就是这样的结果吗?楼晚,你真的是祸水……”
“不管你怎么说,或者是认定是我害得你这样,但是我要清楚的告诉你。后宫本来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不属于这个地方,却照样被牵扯进来。我要做的是保护自己,保护我身边要保护的人。人不犯我,我定不会犯人!”苏晚的声音极平静,像是不带任何的感情。
楼妍静静的看着如此的苏晚,忽而生硬的勾起嘴角,眼角湿湿的,手抚过小腹,“我怀孕多久了?”
“太医说,只有一个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