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与肉分离的情况下才不会感觉到身体的感受。那么……
“大哥哥,我叫郑化,我的爸爸叫郑鹏、妈妈叫杜华。我生病了,住在医院里面的。可是他们都不理我,我叫他们,他们都不和我说话。”我忽然想起了小孩对我说的话。
到医院,到医院就知道一切了。
我立即起床去冲了个凉。
清云他们的房门都紧闭着。我把耳朵靠近每一个房门听了听,悄无声息。
他们可真不怕热啊。
早晨的空气潮湿而闷热,即使冲过了凉也没有感觉到舒服多少。
县城不大,我很快就找到了县人民医院。一般来讲,县城里面正规的医院只有两家,人民医院和中医院。其他的都是一些小的诊所了。
从人们就医的习惯上来讲,县人民医院往往是首选。
生病了,住在医院,我叫他们,他们都不和我说话。小孩是这样告诉我的。如此说来,如果他真的存在的话,那他就应该是处于昏迷状态,到我房间的就应该是他的魂魄。与我灵魂脱壳的情况下一样。
不然的话“我叫他们,他们都不和我说话”这句话就不好理解了。
我直接到了脑外科。
“请问你们病房有个叫郑荒的病人吗?”,我问值班护士,“哦,对了,是个小孩。”
“郑荒?”护士想了想,说,“没有。”她居然是讲的普通话。
在这个地方讲普通话的人可很少啊。
但是我没有去过多地在意,只是有一丝丝的诧异。
我失望地离开了。
外科其他病房没有,内科也没有。
我到了中医院,结果仍然是一样。
看来是一个梦。但是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
我回到了宾馆。
清云他们都起床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跑什么地方去了?”张苏问我。
清云也朝我看了过来。看来他也想问我这个问题。
“我出去随便转了转。”我掩饰地笑着对他们说。
“我们出去吃早饭吧?看外面的早点有什么好吃的。”清云建议。
“好。”我说。
“包子,稀患,泡房瓜!”走在街上,我忽然听到一家路边早餐店里面有人在吆喝道。
“他在喊什么呢?”张苏问。
“哈哈!他说的是包子、稀饭、泡黄瓜。”清云笑着说,“有些地方在发音上f和h不分或者颠倒,比如四川的内江一带就是这样。”
“稀患,房瓜……”张苏笑得直打颤。
“油菜花花非黄,这句话如果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话就会成:油菜发发挥房。呵呵!”清云继续笑着说。
猛然间,我灵光乍现!
我一直都感觉到那小孩的名字很奇怪。郑荒,那应该就是郑方或者曾方,或者是与此相似的音。
那个护士小姐说的是普通话,很可能她不是本地人而且是刚到此地不久。
我站起身来撒腿就往医院跑。
县人民医院脑外科。当班的护士已经换了人。
“请问你们这里有个叫郑方的病人吗?是个小孩,昏迷的病人。”我气喘吁吁地问。
那护士看了我一眼,说:“哦,昏迷的小孩?郑荒吧?”说的是重庆话。
“对,是郑荒,是郑荒!”我激动万分。
“在监护室。不过除了他的父母其他的人是不能探望的。”护士说。她说到“父母”二字的时候说的是“互母”。
“他的互母在吗?”我尽量使用当地的语言,但是我自己却觉得很别扭。
“在,你直接到监护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