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能报答陛下的大恩!”韩信长揖到地,感激涕零。
李世民压着怒火道:“那你为何不将行踪告知于朕?让朕派出的斥候在朱虚、营陵、安丘一带寻找了多日,迟迟联络不上,朕还以为你率部投敌,变节叛国了呢!”
韩信面色从容,作揖禀报道:“陛下请暂息雷霆之怒,听臣慢慢解释。数日前,臣正率部向诸县移动,打算偷袭泰山郡,包抄李靖的后路。忽有倾盆大雨而至,更有狂风大作,吹断旌旗,由此心生一计……”
李世民脸色稍稍好转了一些,抚须问道:“你说的是三日前那场狂风暴雨?这场暴风雨的确非常恶劣,北海城墙上的旗帜同样被吹断了许多,野外许多大树被连根拔起。不过,这和你麾下的兵马失去联系有何关系,难不成大风还把你们吹进了海里?直到今天才爬出来见朕?”
韩信笑道:“自然不是,而是臣由这场暴风雨突然想出了一条计策,一条围点打援,诱敌深入,合围歼敌的计划。臣唯恐贻误军机,亦怕走漏风声,因此臣并没有急于向陛下禀报,而是自作主张,在高密境内做好了军事部署。”
“到底什么计划,仔细与朕道来。”李世民端起面前的茶碗呷了一口,不耐烦的叱喝道。(未完待续。)
一千四百一十九 神来之笔
听了李世民的质问,韩信一脸淡定从容,不慌不忙的起身走到挂在墙壁上的巨幅地图前,拱手道:“陛下请到这边来,容微臣将这个战略慢慢道来。”
李世民霍然起身,昂首阔步走到地图前,肃声道:“朕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说出一个子丑寅卯,如果不能,两罪并罚。”
“陛下所言极是,五万军队无缘无故的失去联络,简直是目无军纪。如果不能拿出一个说法来,恐怕难以让将士们心服口服。”
自曹操败走中原后,无所事事的李密便从冀州返回了北海唐军大营,一直留在李世民身边出谋划策。对于李世民擢升韩信独掌一军之事忿忿不平,此刻有了落井下石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而另外一员大将渊盖苏文的心理与李密如出一辙,同样对刚刚出仕就被提拔为军团主将的韩信嫉妒万分,只是自己出仕的时间尚短,资历尚浅,因此敢怒不敢言。此刻见到韩信自己作死惹怒了李世民,自然是幸灾乐祸。
韩信在巨幅地图面前站的笔直,手中镀金的“地图杆”缓缓落在高密县境内的一座山上:“此山叫做断舌山,因为从远处看形似人舌,而山坡中央又有一条巨大的断裂截面,因此得名断舌山。”
“这和你率领兵马消失有什么关系?”李密双手拢在小腹前面,语气尖刻的问道。
韩信笑笑:“辩者,靠唇舌之利,凭铁齿铜牙,而断舌则意味着不能辩也。恰好刘辩的名字中含有一个辩字,断舌岂不是意味着刘辩葬身之处?”
李世民脸色铁青,冷哼一声:“韩信啊韩信,我的韩大将军,朕让你从一介布衣平步青云变成了统率五万兵马的大将,你就是靠这些小儿把戏来糊弄朕么?你是不是还要给朕来个指鹿为马?”
渊盖苏文也跟着嘲笑:“呵呵……或许韩将军以为凭空口白牙就能咒死刘辩吧?既然这样,将士们也不用浴血沙场了!”
韩信也不急于辩解,面带微笑的听李世民训斥完毕,方才拱手道:“陛下想必知道刘辩于半月前离开金陵,扬帆入海,准备前来青州坐镇的消息吧?”
“刘辩带了两千左右的兵马乘坐大船顺江而下,声势浩大,自然瞒不过我军斥候。”李世民抚须沉吟,“怎么,你的意思打算在断舌山伏击刘辩?胶州湾海岸辽阔,你又怎能确定刘辩从何处登陆?”
李密跟着符合道:“陛下所言极是,且不说大海茫茫,幅员辽阔,天知道刘辩会从哪里登陆?说不定乘船入海只是刘辩虚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