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男人了是吧?
那她宁愿打光棍呢!
“你甭担心了,”她撑起地板站起,“虽然我不知道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但不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是知道的!如果你不懂,我就耐心给你举个例,面前你这位,我就是用脚投票,也不会对你投上喜欢一票,更不用说是我的脑袋我的心投票!”
“是吗?”冷眸蹙起,收起所有玩味提醒她,“刚才是谁在幻想着亲吻?”
这个时候气势不能输!
挺胸,抬头,仰起下巴,用下巴对着他,“那种姿势两个摔倒,不都那样吗?”
不都是会吻上吗?
电视都是这样放的不是吗?
“那只是电视,”他哧出声,“还有,虽然你用手捂住嘴巴,可脑海还是想着被吻上不是吗?你只是在玩欲擒故纵这一招。”
干嘛?
不只是让她失业?
现在还要细究她脑海里的想像吗?
然后给她的想像定罪吗?
她用手一横抹了抹嘴唇,老虎不发威还以为她是只软猫了?
她叉起腰摆好姿势正要对他破口怒骂,他忽然截断她所有话语。
“我走了,以后你好自为之。”
他挥挥手,迈开长腿,两个交错的瞬间,她惊愣地张开嘴巴,她还没来得及给他一个下马威啊。
好自为之?
什么意思?
把话说清楚点不行啊?
她压住心底狂飚的脏话追出去,他钻进一辆白色车子,利落地踩油门,忽然,他的车又开回来,一个漂亮的倒车,滑停在她面前。
摇下车窗,朝她勾了勾手指。
树乔懊恼抚额,他到底在干嘛?
在她面前耍帅吗?
“以后说话淑女点,不要像身上带着喇叭跟扩音器一样。”他像自心底发出一声搓叹,“希望这次能给你一个教训,记得下次也不要讨论别人是非。”
车前灯在他的故意拔弄下,一明一灭,加上他忽然蹙起浓眉,单手支在窗边,墨瞳像染上了许复杂情绪。
诡异的气氛让树乔不敢出声。
树乔听着让她觉得莫名其妙的话,呆愣了一会。风清绕收回心底那抹叹气,戴上墨镜,一脚踩油门车子像箭一样向前冲。本来,树乔就站在他的车窗边,他的车忽然开走,而且是油门一脚踩到底。
咻一声,汽车转瞬没影。
树乔好久没缓过神,等回过神握着拳对着汽车消失的方向,咆吼,“我们以后各走各的路,你走立交桥我走人行道,别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火辣辣的索吻
“阿莫哥,做人不能这么没有主见的啊,一个过气明星就把你摆平了?”
第二天一早,树乔就把制作人阿莫堵在公司门口。
她双手合十,态度真诚。
不过这句话听在阿莫耳里,她是在求他放过她一马吗?
明明是挥着剑向他刺啊?
这不是在说他没有能力,被有权势的人随意呼喝吗?
“你到底为什么要惹风清绕那尊瘟神啊?”是啊,连他都不敢惹,何况她还是一个小电台默默无闻的工作人员。
“不管他以前多大牌,他不是已经被星娱传媒雪藏了吗?”树乔摇尾乞怜,快步跟上阿莫,“再过一两年他没有什么作品,观众早把他忘了。”所以,阿莫没理由在怕他啊。
永河公司,其实就只有几个电台和零星接些配音或电视后期的业务,就像混在娱乐圈边缘,不怎么接触到娱乐圈的人。老板物尽其用,其实是公司太小没资源招更多人,他既是制作人也是编导。不过,这不代表阿莫对娱乐圈的是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