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他看八成是的,否则怎么不敢在他们面前□□身体?
“您不热吗?小的们都快热死了。嘿嘿……”
一个刺头也跟着起哄。
狄叶飞也被自己手下这些色胆包天的属下气的反倒笑了出来。
他那双碧绿色的双眸中如秋水一般荡起了涟漪,一双薄唇轻启,像是开玩笑一般斜眼扫了一眼他们。
“我怕本将军真脱了凉快……”
他似笑非笑。
“热的会是你们。”
“啊!”
“唔……”
一群小兵鼻腔一热,捂着鼻子嗷嗷叫了起来。
。
狄叶飞舒展完筋骨发泄完满腔的郁气,心满意足的回到营地之时,花木兰正在捧着他那张最少读了几十遍的家书,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看着。
在她面前的案几上,几封信被分的好好的放在上面,信上写着几个狄叶飞认不得的大字。但他不是傻子,猜也猜的出来封皮上应该写的是“什么人敬启”之类。
看着花木兰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己的家信,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堵了起来。
大部分鲜卑人都和他一样是不认识汉字的,家乡也找不到多少识字的人。所谓家信这种奢侈的东西,他们是收不到的。
所以可以有东西怀念、惦记的花木兰,看起来就是这么的刺眼。
花木兰注意到了狄叶飞的目光,因为沉浸在好心情中还没离开,所以他笑得特别温柔,眉眼也有了特别的神采。
“你回来了?”
那一瞬间,狄叶飞的心头犹如被大锤锤中一般,捂着胸口半天发不出声。
“我……嗯……我……”他莫名其妙的红了脸,连声音放的特别轻柔都没有察觉。“我……我刚才出去溜了溜那群兔崽子……”
他指了指外面。
“难得休沐,至少要休整一下。”花木兰收起信函,见他盯着自己的手不放,心中有些了然地看着他。
“你想给家里写信?早说啊,你说我写,包你满意。”
“不用了。”狄叶飞完全不能想象自己要傻乎乎地对着花木兰说“阿母你好阿爷你好阿弟你好你们都好我很好”是什么样子。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觉得自己蠢毙了。
“有需要随时开口,不要客气。”
花木兰折□子捏了捏腿。长时间盘坐膝盖有些发疼,小腿也涨的很。
“你要洗澡吗?我去给你提水。”花木兰见他一身是汗,夹衣戎服都在臂弯间搭着,估摸着他也是累的不轻。
“花木兰,你能不能不要老用这种恶心的语气说话!”狄叶飞简直是用跳的抗议了起来,“简直……简直……”
跟家中小娘子问夫君要不要洗澡共寝一般!
花木兰被他的恼羞成怒吓了一跳。
“哦哦哦哦……那我换个语气说话……”
她咳了咳,用特别粗的声音粗噶地说了起来:
“你要洗澡吗?我去给你提水。”
“和声音无关……”狄叶飞无力扶额,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觉得快被逼疯了
“算了,你就当我发癔症吧……”
“那你要不要洗?”
“……要。”
花木兰给狄叶飞弄了水来,体贴的出去闲晃了半个时辰,等她在回营帐里时,帐内充斥着水气,温度也比外面暖和了不少。
穿了干净的单衣坐在帐中的狄叶飞已经把自己的脏衣服洗好挂在了外面,大盆里的水也用小盆舀了出去,收拾的干干净净。
真能干!
花木兰心里赞了一声。
狄叶飞不识字,晚上不练武,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