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卡丽尔符文要弱多少。
“当然了,这个符文没有任何法术上的意义,只不过是证明我归她所有,如果碰上其他血魔,对方往往不会自讨没趣,或者装作被捆起来等我过去救援,从而仙人跳我——毕竟华法琳可是血魔之中资历最老的一批。”
而听到华法琳的名字,塔露拉也点了点头。
“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那好像是比当代血魔大君还古老的萨卡兹人,真难想象,高奇先生你会和一个活了近千年的人恋爱。”
想到一个从古代泰拉就存活着,一直活到现在的萨卡兹人,塔露拉也不难理解,为啥爱国者先生对她们来说都是小年轻了。
“这就是我想说的了——你们猜猜看,她见过多少故友在自己面前离去,送走了多少亲近之人?”
左右看了看两人,高奇知道,这是让她们消除这个小矛盾的好时机。
“啊,那一定是很悲伤的事情……”
只是稍微想了想,阿丽娜就感觉一股浓郁的悲伤袭来,爱国者先生已经活了二百多年,他身上积累的悲伤已经厚重到让人绝望,若是存活千年……
“不,答案是——虽然送走了很多,但我们家的血魔姑娘从未因此而悲伤过,甚至时不时会和我们讲一些过去的故事,讲讲她曾经好朋友们,她为此自豪且骄傲,并珍惜每一段与他们相处的时光,就像和我一样。”
高奇并没有说谎,和凯尔希不同,华法琳的乐观豁达是家中所有人里最高的,她经历的悲伤之事很多很多,但她却视之为无物,而且乐于与家中众人分享那些经历。
“我知道,远见是一种优秀的品质,不管是平头百姓,还是要成就伟业的伟人,对于未来都需要高瞻远瞩,但我想说——人们的一生都是由无数个现在所组成,只有珍惜当下的人与事,人类在未来才有了支撑他们走下去的‘现在’。”
少见的,高奇说了几句有些富有哲理的话——不过这句也是华法琳和他说的,老血魔文学素养不低,总是喜欢和大家显摆些骚词儿。
说着,高奇的双手向下探去,抓起来了塔露拉那有些滚烫的纤手,阿丽娜那有些冰凉的小手,小龙和小鹿瞬间吃了一惊,但还是顺从地被高奇牵着向上走去。
然后,高奇牵着两人的小手,把他们在自己胸前搭在了一起。
“要我说实话的话,塔露拉若是决心走上革命的道路,那么突然在半路被乌萨斯人杀死的几率,比阿丽娜矿石病发作去世的几率要高不少——既然大家都是短命鬼,那么也谁也别考虑谁了,珍惜现在才是最重要的,对吧?”
看向了身旁的两人,高奇笑着耸了耸肩——也许苦难会将两人分开,但是高奇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高奇先生!”
“高奇——你这人真是的!”
很快,似乎是心有灵犀一般,塔露拉和阿丽娜的另一只手,都猛地捅了捅高奇的腰眼,不过握在一起的手却是紧了不少。
就这样,两位少女的小矛盾,在高奇的调节下,轻松化解了开来。
“啊,对了,还有件事我忘了说了,实际上,巴别塔最近已经在研究一种名为矿石病阻断剂的药物,不仅可以有效降低被矿石污染后,患上矿石病的几率,同时也能有效减轻矿石病感染者的痛苦和疾病加重几率。”
而在两人和好之后,高奇才露出了一抹坏笑,将自己一直隐瞒事实说了出来。
“虽然成本可能不低,但是没办法,我们巴别塔的老大特蕾西娅,是个无可救药的烂好人,在药物可以批量生产之后,她打算低价乃至无偿向感染者们提供这些阻断剂,代价则是可以随意支付——帮忙工作,或者用手头不紧缺的物资交换,若是整合运动稍微向南发展一些,能要到支援,应该也很